“大哥,哥夫,你们跑哪去了,再不见人影,天泉哥都要发动村里人寻你们了。”安小弟语气有些急。
闫天泽和安玉两人刚摸着黑回到大叔公家门门外便碰上了安小弟,知道惹祸了,两人认错态度很好。
“小弟,我们就是随处逛逛,忘了时辰,抱歉,令你们担心了。”
闫天泽安抚性捏了捏安玉的手,暗道一切有我。
“行了,回来就成,你们进屋同天泉哥还有叔公父亲爹爹他们说吧!”
也就这时,安小弟看着像个大人样,沉稳了不说,还安排得头头是道的,板着个脸。
显然可以看出安小弟还是有一定魄力和担当的,这不就扛了起来。
闫天泽拉着安玉进去,向每个长辈解释,只说是自己来到安家村,见景色太美,拉着安玉出去逛,一时忘了时辰,天黑了才回。
长辈们见人认错态度良好,且也是刚到村里,也没有揪着不放。
只叮嘱到天黑不要往远的地方去,就在村里人多的地,现在刚暖和些,山上的猛兽正是开始捕猎的时候,可能夜晚会下山。
闫天泽和安玉知道这是关心他们,连连称是,就连安小弟也被交待了一通。
这事便这么过去了,各自回了房。
村里一般歇息得早,闫天泽和安玉两人也早早洗漱爬上了床。
两人都不是认床的,再加上今天他们先是做马车从闫家村回,后头又是坐船又是坐马车来了安家村,也有些累。
伴着狗吠声,两人紧抱着依次进入了梦乡。
一早,闫天泽是被鸡叫声吵醒的。
大概是农家人准备早膳,天还蒙蒙亮,外头院子便有了说话的声响,还有杀鸡的凄厉叫声。
闫天泽醒后,便没有再入睡,而是轻轻地将自己的胳膊从安玉的脖子后拿开,将人的头给移到枕头上。
他揉了揉有些麻的胳膊,待缓和些后,起身穿衣。
等再次给安玉掖好被角,他便出屋洗漱去了。
“怎么起得这般早,是不是吵到你了?还可以回屋睡个回笼觉,离早膳还早着呢!”
安天泉见闫天泽出屋,手上的动作不停,边说,手上还边拔着鸡毛。
“天泉哥,昨日睡早了,现在睡不着,早点起,看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闫天泽客气道。
随后又对着院子里的长辈行礼,端是没有出任何错。
天泉堂哥的妻子是个长相清秀的女子,外村嫁过来的,性格也不是个腼腆的,同闫天泽交代厨房有热水,还热情招呼着人去洗漱。
闫天泽也没客气,和院子里的长辈说声后,便去厨房端热水。
洗漱完后,擦着手走到院子里。
安天泉此时正在给鸡开膛破肚,旁的还有安玉的堂叔堂婶这些手上也都在忙活着自己的事。
因着还未开春,大早上日头还没出来,挺冷的,他们也没有去河边,就在院子里的水井边上。
闫天泽打算加入,起初安天泉还推拒,但是见人坚持,且不像是一窍不通的,便也让他搭把手。
“嗨……堂弟夫,没想到你一个读书人还会这些!”他乐呵道。
毕竟在他认知里读书人最是怕厨房之事,现在这料理死鸡这种血腥的事,闫天泽眉头都不皱。
看着就不是一般读书人,倒是打破了他的认知。
“只是曾经看人做过罢了。”闫天泽谦和道。
院子中其他长辈纷纷点头。
本来他们以前听这人名声差,还怕是个不好相与的,暗地里没少说闲话,就连安玉成亲的时候,小辈也没有到房里头去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