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夫正是当初为安福诊断的人,他说出来的话,让徐金岩只能咬牙认下这个罪名,但是旁的他不认。
闫天泽怎么可能给对方机会,他一一击破了徐金岩的谎言,就算徐金岩反驳,他也总是能提供佐证。
也就是这时,徐家人才知道对方早有准备。
而他们甚至连证据都没来得及消灭,就这么被提溜到了公堂。
甚至对方还准备得面面俱到,他们无论从哪方面反驳,都没有用处。
“大人,谋夺嫁妆,小人认,小人可以将嫁妆还给安福,但是下毒谋害与通奸,这都是子虚乌有的事,这小人万万不能认下,小人冤枉呀!!!”
徐金岩知道,再扒下去,可能就不只是还嫁妆的事了。
所以他只能抓大松小,认下嫁妆的事情。
至于旁的下毒谋害和通奸,这他可不能认,认的话那就不只是嫁妆的事了。
“徐金岩你伙同徐家一家子,给我们当事人福哥儿下毒,这事可是有人证物证的,还请大人允许人证及物证上堂。”
闫天泽不卑不亢,从方才到现在,说话有条理,甚至不紧不慢反驳,却招招中到对面的要害。
县令就知道这人不一般,所以对他说话就柔和很多,毕竟他也是惜才的人,这般有条理的案子他见着不多。
整个案件整理下来,不需要他头脑风暴,理顺。
往日里那些个报案的都是东拉西扯不进正题,给他审理得血压都飙升了不少。
“允了!”县令大人允许,证人和物证自然全部出现在公堂上。
“玉奴,怎么会是你?”
徐金岩慌了,这玉奴的出现,那通奸的事情,这不是板上钉钉的。
毕竟这些玉奴可是一清二楚!
“少爷,当然是我了,当初你买凶杀我,还是少主君心善救了我一命,要不然今日怎么可能将你的罪行公之于众!”
从玉奴口中,公堂外围观的人唏嘘,看来又扯出了买凶杀人的事,这徐家人真的是恶贯满盈。
“这男的,看皮相还是个乖的,没想到这般狠毒,听说还是村里的,榜上了跪着的那个哥儿,这一家才发迹了,现在居然这般做法,真真是个白眼狼!”
“谁说不是呢,要我说呀,还得是门当户对才行!”
这事之所以能一边倒得舆论向着安福,其实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徐金岩靠着夫郎娘家发家。
但是却做着赶尽杀绝的事情,所以才会引起众怒,就连那些汉子们都不耻。
“玉奴对不起少主君,之前少爷和老爷夫人让小女子给少主君吃食里下毒,小女子不忍心,所以没让少主君吃下去,但是旁的事确是帮凶,但大人,小女子所言句句为真,可以宣府里管家还有下人们进来,一问便知。”
徐府的下人哪里见过这阵仗,县令大人一问,便如实交代,不敢隐瞒。
“徐金岩,你们一家子预谋下毒谋害安福,证据确凿,还想狡辩,是认还是不认?”
徐金岩跌坐在地上,只知道要完了,这罪名他是摆不脱了,现在唯一的机会,只能让他身后的人救他一命。
“我认我认!”
徐金岩祈求着这最重的罪名他都认下了,另一项不是太重要的能幸运得被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