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信了四五分,但是没有全信。
两人嫌隙是真,但是里头的情几分假几分真,谁知道呢,像她们这种浮萍见得多了虚情假意。
“现在有了你,你到了独孤府,还能帮他争争宠,岂不是更能帮到你恩人。”
安玉继续开口,毕竟目的就是让绿芜往孤独逸后院去。
绿芜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摇头。
“你倒还是讲义气,不过不知道绿芜姑娘的身份经不经得住这义气了。”闫天泽故意往她身份上去引。
“你们想干嘛?”绿芜声音有些慌。
“有个人已经以农家女身份待在外城这么久,想来是拿了哪个流民的户籍,冒名顶替,你说要是我去官府举报一下的话,那个人会怎么样?”闫天泽故意问道安玉。
绿芜:“我答应,我答应!”
绿芜低下了头。
闫天泽见人同意,便点头,让对方听从他们的安排。
“得了,你先回去吧!明日听从我们安排。”
闫天泽也不废话,让人先回去,正好明日是沐休时间,想来独孤逸会到外城的。
“那要是宁哥儿找人来问我,我怎么说。”绿芜有些担心。
“你就说失败了,过几日再想办法!”闫天泽给了她一个暂时的借口。
等绿芜离开后,几人表情各异。
“怎么觉着我们是在逼良为娼!”安玉耻笑。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我想着那绿芜也是希望这个效果的,不然她没有借口。”闫天泽嘲讽意味拉满。
都是千年狐狸,谁还不知道谁。
这绿芜想必从他们刚提出要将他送往独孤逸后院便已经乐意了,或者可以说是更早前。
只是奈何没有借口罢了。
不然以绿芜这种跑江湖的手段,不可能准备这么不充分,且还处处是漏洞。
“你说,我们入了绿芜的这个局,到底划不划算?”
安玉虽然知道这个局对他们有好处,但是被人算计还真是不爽。
看起来是他们将计就计,以绿芜设局,但从一开始他们便入了绿芜的局。
“既然对咱们没有害处,还能给对方找麻烦,怎么能说不划算呢?”闫天泽可觉着是双赢的局。
就是被旁人当局中的一颗子有些讨厌罢了,但是确实没有比这个更有趣的了。
“也是,你说独孤逸后院里进去这么个狠角色,是不是又得重新排资论辈了。”安玉一脸的看好戏。
也就这点看戏的乐趣还能冲淡被设计的不爽。
“闹,闹得大些才好,最好让独孤府不安生才好。”
这独孤府和黎落三番五次针对他,泥人都还有三分脾气。
更何况闫天泽并不是那种圣母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