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乐观着想。
可能是他多心了。
“不行,既然你觉着异常的地,那定然咱们得多看看,没事,等他醒了,咱们再观察观察,试探试探不就行了。”安玉拍了拍闫天泽的胸膛说道。
不确认的话,倒是心底总是不得劲。
闫天泽觉着安玉的话也有道理,便点头,左右应当也不会是旁的人。
除非这世上有易容术。
但是怎么可能,要是有易容术,那他穿的就不对了,最起码得是个玄幻世界。
也许是对方以前眉骨就受伤,他们没有细看,也许是最近受伤的也不一定。
天太黑了,他们透过烛火看得不真切。
闫天泽这般安慰自己。
想着他便拍着安玉的后背,两人相拥,抵足而眠。
次日天才大亮,门外传来了书墨的声音。
闫天泽一整晚没怎么睡好,一下子是被人追杀,一下子又是自己被车撞的。
反正都不是什么好梦。
一早又被书墨的声给吓醒,整个人精气神都有些萎靡。
安玉也被吵醒了,他头从闫天泽的怀中抬起,一看房间里头已经有了光亮。
安玉叫喊道:“闫天泽,你起来去看看。”
闫天泽本来就有这个意思,见安玉又这般光明正大指挥自己。
只觉着安玉是个小没良心的,又低头对着安玉的脸颊搓揉了下,顺便又捏了捏对方的鼻子,才将安玉的头给移开,随后下床。
等他出门才听到书墨说,说是东院的那个夏大侠已经不见了,不在房内。
甚至东西都带走了,只留下一张字条。
说着书墨将一张纸交由闫天泽。
只见笔锋凌厉的几个大字。
倒是同对方洒脱的性格天壤之别。
纸上的字锋芒毕现,同时又带着收势。
留下的字也很简洁。
一共就十个字【多谢,有事先走,后会有期】
闫天泽将纸收了起来,随后打发书墨自己忙着自己的事去,他知道了。
书墨自从来京城,不仅充当书童,更是充当管家的身份,事情也很多。
闫天泽说罢,他便自己下去了。
等闫天泽回房,安玉半趴在床上,正在缓神。
毕竟这天太好睡了,安玉要起床得先给自己洗脑一波。
见闫天泽进门好奇问道:“书墨大早上的什么事呀?”
闫天泽将夏飞留下的纸条交由安玉,同时又同他讲了夏飞已经离开了的事。
安玉看完纸条,觉着有些担心,对方身上还受着伤,怎的这般急着走。
“大概可能是有着极其重要的事情吧!”闫天泽猜测,毕竟没什么急事,他不相信夏飞会受着伤,第一时间去处理。
“这可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安玉点评道。
不过夏飞的事也只是算个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到闫天泽他们。
转眼时间便到了元宵这日。
今日他们特意煮了汤圆。
马家招呼着他们过马府去,不过闫天泽和安玉拒绝了。
他们想着今晚去逛灯会,便同马家的说今日直接到王家去,正好同表弟们晚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