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件事,他也是不知道的,只不过是听说而已。
“反正有过类似的报道,具体的我不太清楚。”汪灿回答道
“哪里报道过?是你们那里的社会新闻?”宁池问道
“嗯,就说是因为内部产生了矛盾,所以才导致他们被发现,最终被围捕。”汪灿道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中间混入了什么间隙之类的,或者有人给他们下了套?”
汪灿摇了摇头,“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是不是也要告诉我,我想知道的。”
“行吧。”宁池道:“根据我所知道的汪家人应该是消失了,咋抓没抓到?我不清楚,你们应该是藏起来了。”
汪灿皱眉,“具体的没有吗?”
“我也不知道啊,我又没去看过,再说了,你们的事情一向那么隐蔽,能藏起来就已经不错了,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宁池笑道
“我觉得你应该放宽心,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只要你们藏好了,不闹出任何动静,那些人是不会抓到你们的。”
汪灿沉默了一会儿,继续问道:“之前我还听说过一个消息,是因为有人报警,所以……那个人是你吗?”
虽然他觉得这件事可能有点太过牵强,但能够背着他们做出这种事的,一定不是一般人。
能同时记恨九门和汪家的,目前看来也只有她了,那张纸上就写的清清楚楚,如果是真的的话,那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
“是我。”宁池再次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看来他是把之前所有的事情全部重置了,记忆也重置了。
明明在此之前,他就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还真是你。”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宁池笑道:“被欺负了,自然要还回来的。”
“所以你现在的处境其实是很危险的,你背后已经没有任何人了。”汪灿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我想你的眼神还得再治一治。”宁池用手除了茶几上放着的东西,“那个小本本你是不认识吗?”
“但是在我的那个世界,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依靠的人了,不是吗?你去了那里,或许还要找一个盟友。”
汪灿毫不在意,也不知道刚开始是谁看到那个证件,一下子愣住了。
现在倒是挺能装的,宁池笑了,“盟友,你是又搬出汪家的那一套来忽悠我了?”
宁池从腰间掏出,一副手铐摆在他面前,“知不知道教唆警察是什么罪?”
“你们汪家人的那一套还是先省省吧,已经过时了,你说说你们都已经被通缉了,还有闲工夫搞这些东西。”宁池将手铐举在他面前
“来吧,懂点事,你该学会自己成长了。”
手铐铐过去,汪灿显然是没反应过来,“你……”
“你什么不过是交换个条件,你还得瑟上了。”宁池将他的一只手铐住,另一边,靠在桌子下方的空隙上。
“明天跟我走一趟吧,今天是没功夫了。”宁池道:“哦,对了,今天晚上就先委屈你睡在地板上了,你要是嫌冷的话,沙发上有个毯子铺在地上也行。”
汪灿看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都被气笑了,尤其是这天气这么冷,晚上都要盖被子了,她居然让自己睡地板上还铺毯子?
“看什么地板上也是暖和的,又不亏待了你,感冒不了,这么大个人了,还是经过专业训练的,这点都扛不住,那你们汪家人也太衰了。”宁池说完回了房间。
刚回到房间,宁池就听到外面汪灿的声音
“你的那个记录上有我的名字,这说明之前我们是认识的……”
宁池抬眼看了一下那张纸上确实有他的名字,只是为了方便记录,不过他的名字已经很久没有再写过了。
没想到他这会儿开始打感情牌
外面手铐的声音咔咔响,被他刻在桌子上
“再发出点响动,手给你剁了。”宁池说了一句,外面的声音就停止了。
“能说说之前的事吗?关于我和你的。”声音是停止了,但汪灿显然没想,错过这条消息。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算没有太好,但相比较于吴邪他们来说,应该也是不错的。”
宁池躺在床上,听着外面的汪灿絮絮叨叨的说话声
“为什么我的记忆里没有你的影子,是因为发生了什么才导致我忘掉了你的存在,还是因为你的穿越改变了历史轨迹?”
听着汪灿的这些话,明知只觉得是一派胡言,简直就是在放屁
他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历史轨迹,应该说他们本来就没有任何交集
要不是自己被扯进去,屁的历史轨迹,连个影子都不会让他们见到。
“你不想早点结束这一切吗?或许我们可以帮你,你需要第三方的介入,而不是一个人自己在这里想办法摆脱这些,凭你一个人是做不来的。”
汪灿的话还在继续,宁池已经快睡着了,翻身打了个哈欠,抱紧自己的毛绒玩具软乎乎的,舒服极了。
宁池知不知道汪灿后面还说了什么?
反正总之,自己在迷迷糊糊间,总能听到他说话的声音
不得不说,这人还真是执着
怪不得汪家能加入这么多人,都是洗脑死的,这都给洗成傻子了。
直到宁池彻底睡着后,汪灿听到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才知道自己只是白白浪费口舌。
不由得黑了脸,抻了抻手上的手铐也没抻动,这桌子可真重。
夜深人静,气温也逐渐下降,汪灿只得把沙发上的毯子拿下来裹在自己身上,勉强靠在桌子上睡了一觉
直到第二天清晨的时候被冻醒,才看到,宁池经收拾好了
她身上的那件衣服显得格外的刺眼,汪灿还在迷糊,宁池就已经走到了自己身边。
“走吧,都睡了一晚上了,应该休息好了,今天跟我一起去上班吧,给你换个住处,保证让你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
“你也太高看你自己了,你觉得凭你的身手能打得过我吗?”
汪灿眼神逐渐凌厉,虽然一只手被靠在桌子上,但另一只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那你也想的太简单了,你觉得会是我一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