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行人刚刚离开那个小山村,后脚就有人包围了那里。
而在某一处办公室
一群人围坐在桌子旁,分析着刚刚有人报告上来的事情。
忽然出现的人
仿佛对应了之前吴邪一行人,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的情况。
“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平行世界吗?”问话的是一个年纪很大的老者,他说在诸位旁边的人一个个都是若有所思的样子
根据刚刚汇报上来的事情,也确实让他们大为震惊。
“或许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我们不知道的未知的世界,就如同之前张家人的事情一样,虽然张日山跑了,但关于他的实验资料已经有了进一步的检验成果。”
“张家人的血液和普通人的血液不太一样,这也就导致了他们长生或者长寿的根本原因。”
“唉~”长者叹口气,“现在不只是我们,还有其他人也盯上了他们,这是一场我们之间内部的争斗,我不希望这场战役输掉。”
其实严格算起来,他们还是比较爱好和平的那一方,只是激进派步步紧逼,让他们一步步深陷囹圄之中。
“这件事是我们必须严厉打击的,一定要粉碎那些人的阴谋,不然有可能造成我们国家更大的损失。”
这话说的官方,但也是实话,现在内部争斗严重,很多人都是明哲保身的状态,就算知道一些人的内部龃龉,也碍于一些层面的原因,不敢说出口。
“现在不是老一辈了,以前有革命领袖带领着我们一步一步的走向更光明的道路,但是现在已经逐渐偏离了航向。”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为之惋惜,现在就算是知道了,想要挽回也是难上加难
如果是真的偏离了航向,这个国家也就算完了。
“那些人还没有找出来吗?”
“他们藏的更大更深,很多事情都有勾连牵一发而动,全身动了哪边,都没办法维持下去。”
很快办公室里又是一片沉寂
“或许这是一个突破口,既然我们知道有平行世界,或许正如同我们猜测的那样,那些人有随时可以改变世界的力量,我们也可能利用这种力量。”
“可到现在为止,我们掌握的信息并不多……”
周围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所有人都再诉说着一句话
那就是无能为力
关于这些超脱这个世界的能力,他们了解的少之又少,很多都在探索之中,但却从未得到过证实
“总而言之我们暂时先把这个消息封锁起来,只限于我们内部知道,另外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还要加紧调查。”
一提起那个女孩子,其中一个人忽然想到了什么,说道:“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这件事的初始,就是一个女孩报的警。”
一时间,所有人眉头紧皱的看着这人,“你的意思是报警的这个女孩和那个掌握时间超脱力量的人是一个人吗?”
“我也只是猜测,但并不排除这种可能,毕竟那个报警的女孩子,我们也是找了很久,但是从未找到过她的一点消息。”
这话的意思在座的你都明白,如果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存在的,不可能这么久了,都没有任何消息,除非他生活在深山老林里,从未有过登记。
但她既然有手机,就证明她有卡,有身份证,这些证明足以让她的信息暴露在公众视野里。
“可是说来说去,我们目前都不知道那个女孩长什么样子,那两个报案的人可是说的一男一女………”
“那个男人是张家人,我们都是知道的,唯独那个女孩,我们一无所知。”
眼看着又要争辩起来,坐在首位的人敲了敲桌子
“目前,我们首要任务不是在这里争辩,而是要找到我们的目标人物,这件事就算要瞒着也瞒不了太久,在这之前我们的时间很短,所以尽量要比那些人提早找到她,并把她保护起来。”
既然上面的人都发话了,下面的人自然也就没了,声音都是按计划行事的
不过这个保护说起来就是一种好听的词了
很多时候他们用到的手段,或许是平常人接受不了的,但换一种话术,总归是能表现在眼前的。
要治理一个国家并不容易,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是一件极为正常的事情,我们看到的是,也并不是全是光明的,还有那些隐藏在黑暗里的肮脏的事情,这些事都是需要特定的人去做。
若是放在古代,就是皇帝的暗卫,专门替皇帝做一些脏活累活,但又让下面的人胆战心惊。
这些人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该如何去搜寻宁池的下落,但另一方面,也要派人去寻找吴邪那一帮人。
两者之间总有必然的联系,找到一方,另一方也就不远了
个人小作坊是无法和正规军所比较的。天罗地网撒下来根本无处遁形,无非是那些人不想也不愿意去扯开自己的网而已。
迟迟抓不住,只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
不只是和平者想要这么做,就连那些激进派也是这样想的
两者之间的较量,不管受到灾难的人是谁?
都是以最小的代价做出最大的利益,这一点和吴邪除灭汪家人的计划有些相似,但比这些计划可要大得多了。
宁池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衣服,天气逐渐冷了,现在工作倒是稳定了,可以按时上下班了。
除了必要时出任务加班之外,其他时间还是比较自由的
赵括也抽时间去看了一眼吴邪,他还是那样的状态,只不过只比起之前平静了许多。
看来是慢慢想通了,只要自己脑子转过弯来,后面的事情也总会容易解决一些。
“你说的那些事情可以再跟我重复一遍吗?”赵括看着吴邪,他想在听得仔细一些,在这其中到底还有什么人的参与。
毕竟那些人能将吴邪他们耍的团团转,玩弄于股掌之中,想来是很早就在计划这件事了。
但吴邪却摇头,“我不知道。”
很多事情他都梳理不清楚头绪,而且这中间也并没有让他觉得有任何的不适,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久都被人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