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人还在寻找张启山的墓地,你说我会不会知道他在哪儿?”宁池笑道
“你敢,你别忘了,他是你夫君,是你丈夫——”张日山几乎是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吼出来的。
“现在着急了,但是已经晚了,我已经把位置说出去了,我想那些人应该正带着人去探究张启山的尸身呢~”
“啊——”张日山愤怒的大喊,试图挣扎着起身,但却一脚被宁池踹了回去,摔倒在地上
他的脸被宁池踩在鞋底,血液包裹着泥土,疼痛感顿时翻倍
“宁池,你别忘了你的身份,你会不得好死的——”
沉闷的声音从宁池的鞋底下传出来,但她却丝毫不在意,“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你一定活的生不如死,你永远都不会知道张启山的尸身会要经历什么,或许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
“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不要往好处想,要多往坏处想一想,一个恶贯满盈的军官,就算他生前为百姓做了事,但他后半生做的那些也足以毁了他,没有人会记得他的好,只会记得他做过什么恶事,你所敬佩的佛爷,就那样被人拆的连骨头都不剩。”
宁池说完也不在去管张日山的大喊大叫,反正现在的他,精神肯定是极度崩溃的。
还说什么对他没有伤害,那是没戳到痛处,她不过是随口编了几句瞎话,就让他变得失去了理智。
“我要去找佛爷——我要去找佛爷——”
张日山胡乱挣扎着一只眼睛,限制了他的行动,看的不是很清楚,脸上的伤被泥土覆盖
宁池为了自己的耳根子能够清净一点,干脆直接将他打晕拖了回去。
回去的时候,正好在赵括的埋伏点,那是她和赵括约定好的位置
赵括看着地上这个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脸上的伤几乎让他差点认不出来,不过还好,跑出去的那身衣服没有变。
“你……”赵括不敢问,他知道宁池应该是发泄过了
但这发泄的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这怎么交差呀?脸上滑的那些一道道痕迹,很显然就是故意的,而且看伤口也不太规则,像是被什么钝器划的
仔细查看伤口,里面还有些树渣残留,看来是破案了,拿树枝划的
“他的眼睛……”赵括叹了口气,“只要是眼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睛是被人故意戳瞎的,你这就属于是滥用私刑了。”
“我知道我愿意受处分。”
“处分个屁,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赵括想了想,反正包庇也有过一次了,也不差这一次。
“我会说他是为了逃跑,硬生生划伤自己的脸,改变自己的样貌,逃过追捕,但还是被你发现了。”
赵括看了看,不这么说也没办法,而且这也是最好的借口,毕竟一个疯子能做出来的事情,也足够出乎人们的意料了。
“那就谢谢了。”宁池道
“别着急,还没完事呢,流程你都应该懂吧,到时候你要写一份报告,这次的过程,你要写一份。”
“我懂。”宁池道:“那他……”
“带回去吧,反正这次是你立功了。”赵括笑道
再次将张日山抓捕归案的时候,同行的人看到他那张脸都惊呆了,这人是真狠呐,好好的一张帅脸,居然被划成这样。
果然狠人就是不能用常人的思维去理解
怪不得他们这么长时间都抓不到人,感情是用了特殊手段。
伤口经过清洗处理包扎,张日山的整个脸都被包起来了
宁池也只是在和陈皮同样的位置给他多划了几道,同时那个眼睛她也给他做了同款。
现在若是他和陈皮站在一起,说不定还真能被人误会成双胞胎呢。
就连伤口都一样。
醒过来的张日山情绪极度不稳定,嘴里嚷嚷着要去寻找佛爷
可惜他没那个力气,几下就被护士摁住了
同时又给他打了一针麻醉剂
按照宁池的提议就是每次都需要给他打一针麻醉剂,理由就是他有功夫,不容易抓。
晚上宁池坐在宿舍门口,希望晚上的凉风能够给她吹的清醒些,今天有那么一点,她差一点就失去理智了。
虽说是演戏,但很多情绪也差点被带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