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他们依旧低着头没有一点表情;又有几个男人被拉出来狠狠地揍了一顿,看了看在地上不停哭喊的几个人,那个为首的士兵突然对天开了一枪,人群一阵骚动,龙一看了看中岛也,只要中岛也一点头,他就会马上冲过去秒杀这几个傻逼!这个词还是他去年在华夏学的,但中岛也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仔细的观察着那些村民的表情;
一个士兵又冲进人群里,这次他拉出了一个年轻姑娘,和另一个士兵一起把她拉到一边的一棵树下摔倒在地上,几下就撕掉了她的衣裙,露出了姑娘美妙的酮体,两个家伙一个按住不断挣扎哭喊的姑娘的手臂,一个扑了上去;这下别说龙一了,那些医生们都气愤的大喊起来,佐藤把手放到背后紧紧握住枪柄,看着中岛也;中岛也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他依旧看着那些默默低着头的村民们,那个昨天和龙一打架的黑大个也在其中,同样低着头微微的颤抖着;
最让龙一担心的事出现了,那个美丽的姑娘从一个茅屋后面走了出来,看到眼前的情况马上呆住了,一个士兵发现了她,马上用枪指着她冲了过去,抓住她的头发把她拽了过去,丢到那个依旧在姑娘身上施暴的士兵旁边,那个家伙一看马上站了起来,挺着驴一样的家伙向她扑了过去;她已经吓傻了,呆呆的看着那个家伙一动不动;
中岛也终于点了点头,他不能不顾及爱徒的感受,他要的结论已经做出了,没必要再沉默下去;
龙一闪电般的从端着枪控制村民的那个士兵身边掠过,已经到了那个脱掉裤子的士兵身边,手里的匕首划过一道白光,身子一个急转在另一个正准备脱裤子的士兵身边闪过来到了那个刚才抓住姑娘的士兵面前把匕首在他的喉咙上抹了一下,收起匕首俯身把那个姑娘扶了起来;再看那四个刚才还耀武扬威的家伙不约而同的捂着喷血的喉咙,慢慢倒在地上蹬着腿咯咯的叫着,很快就没动静了,这时佐藤的手枪刚刚拔出来,他张大了嘴看着正在安慰那个姑娘的龙一,他知道龙一很厉害,但他不知道龙一竟然强悍到这种非人的地步!
中岛也赞许的点点头,吩咐医生们赶紧把地上那个姑娘扶起来,自己坐到角落的一张椅子上继续观察起来起来;
村民们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相互之间小声议论起来,随即哄的一声四散跑开各回各家了,那个被两个医生扶起来,刚刚穿上医生脱下的白大褂的姑娘也被两个看起来是她父母的男女拉着头也不回地走了,就连和龙一一起的那个漂亮姑娘也被一个老太太拽着胳膊带走了,没一会儿整个广场就剩下了中岛也和他的十几个队员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觉得不可思议,龙一出手救了人不说感谢几句吧,也用不着像躲瘟疫一样吧;
中岛也眯着那双睿智的小眼睛想了一会儿,站起来吩咐大家把那四个士兵的尸体装上那辆吉普车,让佐藤和另外两个弟子把车开出村子找个地方把尸体埋起来,把吉普车藏好;他叫过龙一小声对他说:“你看到了,就是这样一群人,畏畏缩缩没有一点儿反抗精神,简直是一群任人宰割的猪羊,知道他们为什么都躲起来了吗?”
这正是龙一不能理解的,他迷惑的摇摇头,看着中岛也;
“他们是怕被牵连,现在忙着和咱们划清界线呢,真是一群愚昧到了极点的家伙!”
龙一想了想觉得应该是这个原因,他苦笑了一下:“师父,那我们怎么办?”
“看到那几个士兵是怎么做的了吗,征服他们!让他们臣服在岛国民族的脚下,他们不配做这块土地的主人,只配给即将主宰这里的岛国民族做奴隶!”
佐藤和另一个叫高原的小伙子嚎叫着踹开一扇木门冲进了一间茅屋,里面的几个人马上惊恐万状的从铺在地上的毯子上站了起来,紧张的看着他们;佐藤也是第一次进到这样的屋子里,整体是个圆形的结构,四周用圆木立着作为支撑的柱子,房顶是尖形的,还有一个小窗户开在墙上;屋里几乎没什么摆设,只有铺在茅草上的一张破旧的毯子,屋子中央摆着几只旧皮箱子,让他惊讶的是对面的墙上竟然挂着一把手枪;
屋子里一共四个人,一对中年夫妇和两个女孩儿,两个女孩儿一个有十五六岁,另一个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
既然师父让做强盗,那就得有强盗的样子,佐藤冲过去一拳把那个男的打了个跟头,抓住他的脚脖子往屋子外面拽起来,高原如法炮制,抓住那个中年女人的头发跟着佐藤把她拽出了屋子一脚踹倒在地上;俩人转身进了屋把门关上,笑嘻嘻的扑过去把那两个女孩儿摁在毯子上;
听着茅屋里两个女儿的哭喊声,那对中年夫妇艰难的爬起来蹲在墙根相互抱着脑袋一动不动,中岛也满意的拍拍龙一的肩膀:“你看看,我说的没错吧;”
有两个组的弟子冲进茅屋,可能屋里没有女孩儿吧,他们很快就抱着几个箱子走了出来,把箱子随便丢到地上,马上又冲进了另一个茅屋;
几个人在附近的几个茅屋里折腾了有一个多小时的时间,没有遇到任何反抗,中岛也用鼓励的眼光示意那几个医生也过去试试,几个医生相互看了看终于大着胆子向着更远一些的茅屋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