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别宁云逍,江璃戈便扭头回了福宁宫。
人还未进宫殿,就瞧见一屋子世家小姐们纷纷涌了出来。
江璃戈下意识一避,就被一左一右两人给架住了胳膊。
定睛一看,不正是傅胧舟和郑宝瑶嘛。
江璃戈嗔了两人一眼,“你们怎么都出来了?吓我一跳。”
郑宝瑶咧嘴就笑,“太后娘娘说殿内无趣,放大家出来透透风呢。出来正好瞧见你了,我这可不得跟未来的太子妃套套近乎。”
江璃戈轻侧身子撞了郑宝瑶一下,嗔道:“你烦不烦?你和邓思酒瞒我的事儿,还没同你计较呢!”
傅胧舟闻言来了精神,凑过来问:“宝瑶和邓思酒?”
郑宝瑶脸一红,如实交代道:“嗯,边城之行,思酒对我照顾有加,多次救我脱离险境。历经这一路的重重危机,也算是患难与共了。”
“原是日久生情。”傅胧舟笑着调侃了句,随之又担忧道:“可这位邓公子此前也是出了名的荒唐,宝瑶你自个儿还得想清楚了才是。”
“我自然是想清楚了的!”郑宝瑶努着嘴,据理力争,“我退过婚,名声不好,除了思酒,还有哪家公子会不计较名声接纳于我?再说了,思酒也就是嘴上没个把门的,心里那可是上好的!”
瞧着郑宝瑶急了,江璃戈也笑着适时替邓思酒辩白了句,“是啊,邓思酒这人就是孩子心性,倒没什么坏心眼儿的。咱们宝瑶良善活泼,我瞧着倒是极为登对的。”
郑宝瑶害羞地红了红脸,没接话。
傅胧舟则是点了点头道,“那就好。”
其实傅胧舟也是一片好心,但方才郑宝瑶那般大的反应,怕是也有些叫傅胧舟挂不住颜面。
思及于此,江璃戈便又笑嘻嘻地凑到了傅胧舟身边,玩笑般的逗她开心,“前几日听说你休假回丞相府逍遥快活去了?”
“的确回去了一趟。”傅胧舟点点头,“父亲早些日子一门心思地准备明年的春闱事宜,忙得脚不沾地的,也不知注意自己身体,这一下子就病倒了。我嘛,自然是要回去侍奉汤药的。”
“原是如此。”江璃戈不由赞道,“有丞相大人这样的好官,是盛凌的福气。”
“春闱事关人才选拔,乃是大事,自然不可懈怠。”
“听说盛凌也有榜下捉婿的习俗?”江璃戈说着,笑着撞了撞傅胧舟的肩膀,玩笑道:“不如今年我们也替你去捉一个?”
傅胧舟倒是大方,从容地点点头,还不忘提出自己的要求,“我没意见,不过这人至少得进前三甲,家底我不看,但人品一定好。”
还得是傅胧舟厉害,丝毫没有小女儿家的害羞,她一贯很清楚自己要的是什么,言辞也依旧犀利得很。
江璃戈不由竖起了大拇指,刚要开口接话,就见孤帆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急道:“公主快同属下走一趟吧!殿下那边出大事了!”
江璃戈方才还笑嘻嘻的一张脸,瞬间僵在那里,笑容退却,此刻便只余下了焦急。
她甚至来不及问什么,便率先拽着孤帆折身往福宁宫外而去,“走,边走边说。”
“是。”
皇城内,不得驾马,两人只能靠着双腿往事发之地而去。
一路上,江璃戈也没闲着,气喘吁吁地问了孤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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