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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三水贡,听说过吗?”
韩洋一脸兴奋,“听过,听过。前年,我师父给了我一坛,我可就喝了一小杯,那酒是真他娘的香啊!”
“我家酿的。”曹晨朝韩洋挑了挑眉。
“嘿,老子不去夺宝了,就去去你家,看家护院,要不要?”
曹晨哈哈大笑,骂道:“你见过喝酒的狗?”
“滚你大爷的!”
韩洋追打曹晨。
恰此时,一声吆喝传来。
“送贡酒入朝,等闲勿近,山贼勿扰。送贡酒。。。。。”
二人停止打闹,凑上前去。
原来是一个车队,规模不大,十几辆马车,都是装了甲的车,一辆马车三匹马。
“应该是送三水贡的,给朝廷那帮狗官。”曹晨道。
韩洋一听“狗官”二字,立马来了精神,“咱们劫了它?”
“滚蛋,这没准是我家的车队。”
曹晨骂了一句,朝车队走去,步伐很快,毕竟,若是自家车队,便能得到父亲的近况。
车队见有人过来,立刻戒备。
“前面的,你是哪条道上的兄弟?”
“劫道上的。”韩洋嘿嘿笑道。
马队里的众人立刻拉开了阵势。
而此时,曹晨也看清了马车上的旗帜,上书一个“周”字,心道,原来是潭西周家的人。
近乡情怯,曹晨开口问:“你们知不知道潭东曹家的近况?”
一听是打听情况的,一个领头的壮汉走了过来。
打量一下二人和起身后不远处的女人们,心中有些发颤。
都是修炼者,于是,壮汉开口:“这位兄弟,若我等好生回答问题,可否不要为难我们?”
“可。”曹晨道。
毕竟拦路打劫,可是有损颜面的事。
于是,壮汉一五一十地将知道的曹家近况说了一遍,还不忘感慨一句:“那曹真堡主恐怕离死不远喽。”
“滚!”
曹晨怒喝一声,壮汉吓得立马催促车队前行。
几个人围了上来。
曹晨道:“我父亲可能出事了,走,上马!”
他知道请水一事,并且知道那很危险,可没想到曹家居然大半年没有请到水,父亲的近况可想而知。
柳琴感觉到他粗重的呼吸,也像个小兔子一样,紧紧靠着他。
曹晨抱起柳琴,上马狂奔,八匹快马撩起的烟尘在官道上飞扬。
还有四十多里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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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家堡大厅。
曹忠已经按耐不住,上前道:“老祖宗,我看那二位门客怕是回不来了。”
曹文哼了一声,没有搭话。
虽然曹真无能,可毕竟他也是自己一脉的后人,且对自己礼敬有加,也不想做得太绝。
又过片刻。
曹文道:“且再给他半个时辰,若半个时辰内,那二人还不回来,再做计较。”
曹忠悻悻退去。
众人沉默静等。
又过了两刻钟。
二人还是没有回来,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
曹启给父亲使了个眼色。
曹忠再次抱拳:“老祖宗,咱们还是别等了,如果那二人真的请到了水,早就应该回来了。”
曹文脸色愈加难看,“不急,再等等。”
可那黑衣人却突然开口:“我看不必再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