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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曹晨懒得解释。
“陛下在哪?”
男人刚要说,却别女人用眼神制止。
女人道:“你不需要知道,杀了我就是了。”
嘿,他妈的,曹晨有些抓狂,他还真没见过这么刚的女人,比男人还钢。
看来只有继续行刑了,可看着那多日不洗的花田,曹晨犹豫了,他还是有洁癖的。
再说了,行刑未必有效果。
思忖片刻,他决定换个思路。
他将女人拉去了一个单独的房间,将女人的血水涂在手上,然后将一个黏糊糊的抹布团成一团。
然后再去男人那里,吓唬他说这是女人的某个部位,男人立马动摇了。
曹晨借机道:“知道古代有个公主吗?被剜了女阴,我现在就打算用这酷刑对付你妹妹。”
俗话说,硬汉也有柔情,男人被吓得发抖,毕竟是亲妹妹。
曹晨又借机道:“我不用你说出来,你只要听我说几个地点。”
“岳州?云州?南洲?......”
反正曹晨照着地图,从岳州城说起,一路往南。
直到说道南海的时候,男人的眼神抖动了一下。
曹晨顿时了然,孩童就在南海。
这个做法非常巧妙,男人什么都没说,曹晨只是对着地图念地名,两人算是心照不宣。
俄顷。
女人被曹晨拉了回来。
问了姓名。男人叫丁从,女人叫丁香,当然,她现在不怎么香。
曹晨一人一颗封心丹,将二人放开,又把王榕叫了进来。
他指着丁从道:“给这位壮士好酒好菜,照顾好,他是条好汉,我很欣赏他。”
“至于丁香,给我洗干净,我一会儿带走。”
二人诧异。
曹晨又对丁从道:“放心,你妹妹是条汉子,是个烈女子,我还是很佩服她的,不会伤害她,但你要听话,否则,我可不保证她还能活着。”
“还有,你也一样。”,曹晨又指向丁香,“你死了,你哥就得陪葬。”
丁香怒视着哥哥,猜测哥哥可能已经招了。
丁从却摊着手,道:“妹子,哥真的啥都没说。”
曹晨笑道:“嗯,丁从大哥确实什么都没说。”
大哥?
丁香更生气了。
可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晚了,既然失了忠心,那就只能尽力保住亲人了。
不久后。
曹晨带着洗干净的丁香和王榕出了刑讯室,去了那间地下室的外间。
这里是王榕特意布置的,大床,被褥,花草,以及各种新奇的器具都有。
丁香看着那些东西,一开始不懂,后来突然反应过来,怒视着曹晨。
“登徒子!”
曹晨无所谓,道:“放心,这些不是为你准备的,你在边上看着就好。”
丁香被封了内力,哥哥又被做了人质,不得不听曹晨的话,坐在稍远一点的椅子上,捂着丹田,咬牙切齿。
刚才,曹晨引导花针毒丹下移的时候,她还是受了不小的创伤,虽然处理过,可还是灼热,刺痛。
她就不明白,能写出那般美妙诗句,又长相俊俏的少年怎的会那般心肠歹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