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争鸣再次开口,“保大!”
张老太太冷着脸,谢与归扫了眼林太医,林太医知道干预成功,立刻走了进去。
邹氏在安静之中|出声,“这事要查吗?”
“怎么不查?”张老太太也不想坐了,“为玉,当时你看到了什么。”
为玉说得很中肯,“夫人和丁姨娘在桥上说话,夫人怕丁姨娘摔了,所以才一直拉着她,结果丁姨娘说手疼,放开的时候,有声音出来吓着了。”
眼见的人少,听到叫声的人可不少。
真的要追究,丁瑕瑜就是被吓得。
为玉声音落地,赵茹慧直接跪在了地上,“老太太……”
安哥儿一脸坦诚,“曾祖母,是我吓着母亲了。”
张老太太凝视最乖巧的安哥儿,“我只问你,你去吓你母亲时候,否瞧着桥上有人?”
赵茹慧抱住儿子,“老太太,安哥儿最是纯善乖巧,您怎么能因为一个商贾之女就如此想他,怎么,世子是您的孙儿,争流就不是您的孙儿了?”
她可以被说被骂,但是谁敢让她儿子身上有脏,她是绝对不会坐以待毙的,不管这个人是谁。
“那是不是安哥儿没来由的一嗓子吓着人了?”张老太太只追究这个,“安哥儿,说话。”
安哥儿开口,“曾祖母要这样认为,我也只能认了。”说着就跪了下来,“曾祖母要我给您没出生的两个曾孙儿偿命吗?”
“你当真以为我不敢罚你!”张老太太似乎找到了发泄口。
“老太太为何要凶安哥儿?”赵茹慧抱住儿子,“就因为二房只有孤儿寡母了吗?”
“就是你养不好他!”张老太太盯着安哥儿,“那头什么遮挡都没有,你敢用你父亲亡魂发誓,你没看到桥上有谁吗?你敢说你不是故意的吗?”
谢与归给边上探头的谢游打了个眼神,然他把安哥儿带走。
谢游立刻上去,“老太太是要责罚我叔叔的学生吗?我叔叔可说了,若是侯府容不下安哥儿,就带着他去北地,他的俸禄养个孩子还是养得起的。”
“少用谢双压我,你们怕他,他在我这里还算不上什么。”张老太太一点不怕,“安哥儿,我在问你话。”
安哥儿板着脸,特别有种地点了下头。
“对,我就是故意的,我不喜欢丁姨娘肚子里面的孩子,我也不喜欢大伯父,大伯母不争不抢,盼哥儿乖巧可爱,你们偏偏都不喜欢他们!”
张老太太气得发抖,“你,你、你……”
“我什么,我丢了爹爹的脸吗?是你们的所作作为让我爹爹更抬不起头。”
安哥儿挣开赵茹慧,跑到张争鸣跟前推他,
“你对不起我爹爹,对不起大伯母,对不起弟弟,你分明可以把丁姨娘放在雍州不带回家里!”
“你就是背叛了大伯母和弟弟!我不要你这样的大伯父!我爹爹也不要你这样的大哥!”
说着,安哥儿回头望着屋子所有人错愕的目光,抬起手指,
“我谢淮慎以亡父起誓,今日之事都是我一人所想、所思、所为,和谢家、母亲、为玉姑姑都无关,就是我干的。”
“丁姨娘嘴里不是说不想要孩子吗,我算是帮了她,等着她好了,侯府给她些钱财,放她回家不就好了。”
张老太太甩手一个巴掌就朝着安哥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