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舞点点头,而后忽然压低声音,道:“公主殿下,我有事情要向您禀告,是关于祁王的。”
昭阳闻言顿时变了脸色,“你说什么?”
“殿下,我可以进去说吗?”小舞的声音足够小,只有临近的几人可以听到。
也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昭阳就是觉得面前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女孩就是藏着某些她不知道的秘密。
“把她弄上来!”昭阳退回去,车帘也随之坠落下来,但小舞还是被送到了马车里。
“说吧,关于祁王的什么事?”昭阳靠在车壁上,脸色阴晴不定。
“公主可不可以答应我一件事,不管我接下来说了什么,您都不能迁怒整个连家。”
昭阳闻言,冷笑一声:“看来你要说的不是什么好事啊。”
“请公主答应我,毕竟这只是姑姑一个人的罪过。
还有,我不希望家人知道此事是我说出去的。所以希望公主能帮我洗清嫌疑。”
“你这小丫头,事情还没说,却已经同本宫讲了两个条件了。你胆子很大嘛。”
小舞深吸一口气:“但公主一定会对我的消息感兴趣的。”
“好,本宫答应你了!说吧!”昭阳微微坐直身子,目光落在小舞身上。
“公主,我姑姑和祁王殿下有私情!”小舞直奔主题,昭阳闻言双眼微微眯起。
“空口白牙可是不行的哦?你们家有个叫文慧的贱人就是这么死的。”
“我有证据。”小舞说着,便掏出了那片带血的玻璃碎片。
“这是什么?”昭阳厌恶地瞥了那碎片一眼。
“是福宝的血。”
“福宝?”
“就是姑姑的儿子。”
“他的血怎么就是证据了。”
“因为福宝就是姑姑和祁王殿下的儿子!”
小舞此言一出,昭阳立即坐直了身子,她猛地上前抓住小舞的脖子,手上的力气似乎也有些不受控制。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福宝是祁王的儿子!”小舞的脸憋得通红。
昭阳的手渐渐没了力气,她瘫坐下去,声音也有些无力。
“你的意思是,让本宫给他们滴血认亲?”昭阳伸手接过小舞手上的玻璃碎片。
“若公主不信,可以一试。”
“可是,连蓉蓉与阮念之大婚那日,他们明明圆房了的。”
“公主怎么能确定当日与姑姑洞房的就是阮太医呢?”
“是啊,如果不是阮念之呢?”
“前几日,我曾在姑姑窗外听到她和祁王嬉闹的声音。
是他们亲口说打算一家三口离开这里的。”小舞见昭阳已经不再冷静,便又继续添油加醋。
“离开这里?”昭阳眼眶泛红,冷笑一声:“可以啊,除非他们都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