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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米尔顿时脸红了,晶莹的皮肤真像是红宝石映着阳光的颜色。曼苏尔拿了一颗椰枣,放进他的嘴里,那艳丽的小嘴略微抗拒了一下便张开了,任他把椰枣放了进去。
曼苏尔又端起一杯酒喂他,塞米尔向后躲了一下,说:“我不喝酒。”
他记住了曼苏尔刚才的话,不准再提自己以前的身份。祭司是必须禁酒的,他们只能够把美酒献给神灵。
“以前不喝,但是现在得喝。我让你喝,你就得乖乖的喝。”曼苏尔说着,把酒杯硬塞到了他的嘴上就往里倒,塞米尔咬着嘴唇不肯张开,琥珀色的酒顺着他的嘴唇流了下来,一直淌到了脖子上。
曼苏尔的眼睛眯缝了起来,里面露出的光芒开始变得危险。
“你真不喝?”塞米尔继续闭着嘴。曼苏尔把酒杯一扔,正要说话,忽然看到塞米尔的手上并没有戴自己送给他那个蓝宝石戒指,脸色一下子变得像暴风雨前的天空一样阴沉。
“我给你的戒指到哪去了?”塞米尔说:“我忘记戴了。”
其实不是忘记了,是他洗过澡后,有意没戴的。他本来想曼苏尔或许不会注意到这样的细节,现在才知道不该抱这种侥幸的心理。
曼苏尔浓密的黑眉已经重重地压在了一起,眼睛也眯缝得更紧了。“你不喝酒,我喂你喝,让你慢慢地喝。”
曼苏尔将他抱了起来,抱到了身旁一个小小的平台上。那个平台是平时放鲜花用的,纯白的大理石砌成,上面堆满了怒满的大红的玫瑰花。
曼苏尔把他的衣服很快地撕掉,把他抱到了玫瑰花上。光洁的象牙色的肌肤,很快就开始泛起了诱人的红晕,塞米尔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想把身体蜷缩起来,却看到曼苏尔朝他俯身下来,把一个小瓶子放到他鼻子旁。
一股奇怪的浓烈香气立刻穿透了他的脑子,整个人都觉得像是飘浮在云上,四肢不由自主地伸展开来,软弱得根本动弹不了。
“波斯后宫里这种东西,要多少有多少。”曼苏尔把瓶子盖好扔到一边,把塞米尔的双腿用力拉开,摆成了一个屈膝的姿势。
这个姿势让塞米尔下身紧闭的花蕊又再一次毫无保留地暴露了出来,尤其令他难堪的是,这时候房间里并不止曼苏尔一个人,还有侍候的奴隶,包括玛拉达,都在看着。
紧合的花蕊就像是从来没有盛开过似的,粉嫩的颜色让人能联想到的只有最最娇嫩最最纯洁的玫瑰花的花瓣。
大腿内侧那个被纯金的戒指图章无情地烙印出来的印记,在表示着这具绝美的躯体完全,全部都是曼苏尔的所有物。
曼苏尔抓起一把葡萄,放在塞米尔的胸前,看到那碧绿的和深紫的珠子在如同一块完美的蜜蜡一样的胸膛上滚动,慢慢滑到腹部,再滑到两腿之间他猛地扑了上去,噙住那微微颤抖的粉红色乳尖吮吸了起来,另一只手疯狂地揉搓着另一边的乳珠,直揉得那一边乳珠飞快地充血肿涨,涨大得像一颗流漾着血光的红宝石。
塞米尔发出了暧昧不清的呻吟声,又甜又腻,声音娇媚得像是涂满了蜜糖,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微微上挑的眼角带出来的是无比的妖艳和风情。
当曼苏尔最后用力咬了一下他的左乳,让他发出了更淫靡的尖叫声才直起腰来的时候,那两颗美丽的乳珠已经是惨不忍睹了,几乎比原来涨大了一倍,就像是熟透了的果实。
曼苏尔直瞪瞪地对着他的胸膛看了半天,突然地便压上了他的身体,塞米尔觉得一个灼热的硬物顶上了他的双腿之间,他没有力气躲闪,心里甚至在渴望着欲望的进一步侵入。
房间里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曼苏尔没有下命令让他们走,谁也不敢退下。
但是呆在这里,如果曼苏尔回过神来大发脾气,没有人敢承担。玛拉达正在冒汗,忽然一个奴隶悄悄来向他传达大臣们的请示,叙利亚的使臣已经等候了皇帝很久了。
“陛下,叙利亚的使臣还在等着您。”玛拉达冒着生命危险说出了这一句大逆不道的话,曼苏尔这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把头左右摇了几摇,说:“给我端一杯冰镇的葡萄酒过来。”
一名小奴隶立即跪着把酒送了过去,曼苏尔接过一饮而尽,清凉沁人的酒让他勉强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把酒瓶拿过来──拿那个长颈的。”奴隶忙把冰镇葡萄酒的酒瓶捧走过来。
那是个细长壶嘴的金质酒瓶,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花纹和图案,在壶嘴上还镶嵌着几颗硕大的绿宝石。
曼苏尔接了过来,掂了掂,里面盛了小半瓶冰冻过的葡萄酒。他满意地笑了,对塞米尔说:“你上面不肯喝?没关系,我喂你下面喝。”
见塞米尔脸上现出惊惶的神色,他笑着说“现在知道后悔了?太晚了。”
一边说,一边就用手拨弄着娇嫩的花蕾,只拨弄了四五下,那艳魅的洞口就开始放松,慢慢地绽放开来,仿佛是一朵在春风里颤动的花朵。
曼苏尔不顾塞米尔口里发出的模糊不清的哀求声,提起酒壶,把细长的黄金壶嘴对准那绽放的花蕾,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然后缓缓地朝里推送,直到大半个壶嘴没了进去,才抬高手臂,慢慢地把冰凉的葡萄酒倒了进去。
塞米尔哭叫了起来,这比昨天夜里的“清洗”更难受,冰镇过的葡萄酒凉得沁骨,涌进温热的甬道里,全身传过一阵阵的寒颤。
小腹又开始绞痛,因为是冰冷的酒液,温暖的肠道显然接受不了,痉挛得比头一夜更强烈。比起这种疼痛,坚硬冰冷的壶嘴的插入和宝石粗糙的摩擦,完全算不得一回事了。
曼苏尔一气把酒壶里的葡萄酒全部倒完,伸手按了按塞米尔的小腹,早已鼓胀了起来。
他得意地一笑,把黄金壶嘴拔了出来,几颗硕大的绿宝石在甬道内壁和花蕊出口猛烈的摩擦让塞米尔再次媚叫起来,叫声混杂着痛苦和情欲。
昨天夜里的开始,他还知道控制自己声音里的娇媚和欲望,而到了这时候,他的每一呻吟每一哀求都满满地盛着浓烈的妖媚和放浪。
他迷迷糊糊地想起曼苏尔最初的话:“你究竟是祭司还是娼妓?”现在,他自己都承认,确实更像是后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