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吕底亚的祭司必须从这个家族挑选出来的,所以他们只能近亲通婚以保持血统的纯净。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生出来的孩子以女儿居多。而且常常会有白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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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指了一下,曼苏尔随着他的手势看过去,是两个极美丽的女孩,却神情痴呆,别人在哭,她们却在痴痴傻笑。
“陛下看到了吗?这些女孩很美,美得惊人,却是傻子。您的祭司,可能会是吕底亚的最后一代祭司了,他们家族里已经没有正常的男孩子。”
他停了一下,似乎有什么话想说。曼苏尔说:“你想说什么?”玛达达鞠了一躬,说:“陛下,我想,这也是吕底亚的祭司骨子里都非常疯狂的根本原因吧。”
曼苏尔冷冰冰地笑了一笑。“即使他疯了傻了,我也会要他。
哪怕他只剩下一个美丽的躯壳,我也决不会放手。”他轻轻拍了一下塞米尔的脸,说“只是我没想到,他竟然还会在意他的家人。
如果不是当时在吕底亚看到过他的反应,我是根本不会相信他会这么在意的。”玛拉达叹了口气,说:“陛下,他毕竟是人。而且,他是个孩子呀,还不到十九岁。
陛下以为他们的家族愿意送这孩子当祭司?不,他们最害怕的就是会有男孩子,因为注定了是悲惨的命运。比起来,他算好的了。”曼苏尔本来在抚摸塞米尔冰冷的脸的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在脸颊上留下了几个深色的指印。
他的声音压抑地响了起来:“我想,他宁可在成年的时候死去也不会愿意留在我身边的。”
塞米尔身体好转的速度是惊人的。塞米尔不拒绝任何的食物和药,他的脸色一天天地好了起来,在阳光下几乎是红润的,不再是那半透明般易碎的感觉。
他当然了解曼苏尔,如果他再不配合,曼苏尔会兑现他的威胁的。当他逐渐复原的时候,折磨又开始了。
塞米尔并不反抗,只是用一种让曼苏尔很不舒服的冷漠和沉默接受着。哪怕是再令人难堪的惩罚,他也不会反对。就像曼苏尔突然想起了要“装饰”
一下他腿间那个曾经的烙印的时候一样。塞米尔漠然地看着自己大腿内侧。在忍耐了一下午针刺的疼痛之后,那个曾经被曼苏尔的图章戒指烙上印记的地方被刺上了一朵花。
花很小,因为那个伤疤本来便很小,曼苏尔是想让他的身体更美丽而不是添上新的伤痕。一朵黑色的鸢尾花。不,不是黑色,是很深很深的紫色,最高贵的紫色。看起来就像是黑色一样。高贵而冷艳的颜色,但是刺在人类的皮肤上,尤其是那细腻的蜜色的大腿内侧,却显出一种妖异的色泽。
兰花一样纤长而轻盈的花瓣,负责刺青的匠人有一双巧妙的手,让这样一朵小花都这样精细而栩栩如生。
也许是因为被刺在青春的肌肤上的缘故吧,当肌肤每一次轻微的颤栗的时候,就像是鸢尾花在风中轻轻颤动。优雅,精致,却魅惑。曼苏尔低下头,吻着这朵迷惑他的花。
“那天,你睡在黑色的鸢尾花的海洋里时,就像是一朵最美丽而高贵的黑鸢尾。
那时候,我就想,最适合刺在这里的,就是这种花。”塞米尔微笑了起来。曼苏尔轻柔的吻刺激着他敏感的皮肤,让他颤抖而呼吸急促。不,这个身体早已不属于我。
“陛下,你可以说我美丽,那是我取悦你的资本。不过,请不要说我高贵。一个用身体取悦你的奴隶没有任何高贵可言。”曼苏尔抬起头,有点讶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了起来。
“为什么当你的精神一好起来,你就会开始伶牙俐齿?”
“如果陛下希望看到一个只会说‘是,陛下’的我,我更乐意。”塞米尔回答。他已经很疲倦,长时间地保持同一个动作让人在大腿上刺青并不是件愉快的事,细小的刺痛还能忍受,但是如果曼苏尔现在能让他休息一下,他会很高兴的。曼苏尔看出了他的想法。
“不,宝贝,你现在还不能休息。你看,刺青的工匠还在准备别的工具,我们要做的还没做完呢。”塞米尔轻轻咬了咬嘴唇,垂下眼睫毛。就像是黑暗给白昼笼上了一重阴影。
“是的,陛下。”曼苏尔微笑。“那就翻过身来,趴下。
放松一点,配合一点,我就不绑着你。”满意地看到塞米尔瞬间睁大了的惊恐的眼睛,曼苏尔知道他想问什么。
“这次会疼一点,因为我相信在那个地方一定会更加敏感。”塞米尔声音发颤地问:“陛下你,你想”
看到曼苏尔眼睛里的危险光芒,只得先翻过了身趴在床上,尽量地放松肌肉。曼苏尔的手指滑到了他臀缝间,在他的后穴上轻轻地按压着。
“我想,如果能在这里刺上一朵花,让它随着你身体的慢慢绽开而盛放,一定会是非常动人的景象。”
无视于手下的身体的骤然紧绷,他继续说“什么花好呢?玫瑰吧,鲜红的玫瑰往往能让人联想到嘴唇的颜色,丰润而热烈。而你在最兴奋的时候,你的这里”他的手指用了一下力,引得塞米尔惊跳了一下“也像是这种颜色。鲜嫩而娇艳。”他取了一个小瓶,放在塞米尔的脸前。
“嗅一下吧,这种药会让你的身体暂时轻松和快乐一些。”塞米尔听到这话简直是如蒙大赦,急忙用力吸了几口,诱惑的香气吸进鼻端的时候,身体果然开始感觉到轻松。像是飘浮在云端一般。波斯后宫里最美妙的迷药。塞米尔想着,在针刺入身体的第一下时他抽动了一下。
还是这么疼,他不敢想象如果没有闻这种药会疼成什么样子。如果能够永远飘浮在云端里就好了。他想着,忍受着后穴附近传来的刺痛。密密的疼痛感,逐渐地蔓延到那一整片最敏感和娇嫩的肌肤。
一针一针刺得谨慎而小心,塞米尔甚至可以想象刺青的工匠像对待一件艺术品那样细致而精心地在自己臀瓣之间柔滑的皮肤上描绘着。一朵玫瑰。塞米尔轻微地呻吟着,他觉得疼。每一针都像是钻到了皮肤深处,烧灼着,像是被无数的蜜蜂蜇咬着。
曼苏尔在他身边半躺着,这时候托住了他的脸,温柔而缠绵地吻他。
“忍一下,不会疼得太久的。”是的,比起蛇在身体里啮咬的疼痛,或者是把珠子从身体里硬生生挤出来的疼痛,这确实就像是蜜蜂蜇咬一样,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