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这么糟糕的眼光。”曼苏尔看着塞米尔跪在自己脚下,气得想抽他一顿鞭子。
“我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再打扮成这副模样?”塞米尔并没抬头,只是轻声地回答:“陛下,要取悦这么多人,我怎么可以不好好打扮一下?”
曼苏尔气得险些吐血,想去抓鞭子,塞米尔眼角的余光瞟着他的动作,轻轻说:“陛下,我只剩这张脸了,你真要把我这张脸也抽花?”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当时的威胁。曼苏尔勉强顺了一口气,冷冷地说:“站起来。”看着塞米尔慢慢站起身,曼苏尔问玛拉达:“每次我回宫,你把那些新来的奴隶指给我看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玛拉达一皱眉,问他:“陛下,您能不能先告诉我,您想做什么?”曼苏尔笑着说:“我想,在场的还是有很多人不认识他吧。
你向他们好好介绍一下这次我要卖的东西,我只卖一次,谁愿意买,就尽管出价吧。黄金,宝石,甚至土地,都可以。谁肯付出的东西最珍贵,就可以买到他一次。”
塞米尔站在那里静静地听着,这时候微笑了起来。
“陛下,您对我也未免太仁慈了。”曼苏尔瞟了他一眼,笑着说:“当然,我可不忍心让这么多人来轮奸你。”
看到玛拉达还站在那里,曼苏尔不耐烦地说“怎么了?你难道还不知道怎么做了?”玛拉达叹了口气,低声说:“陛下,换个人来吧。”
曼苏尔耸了耸肩:“好吧,我不为难你。随便你叫谁来,快一点。”塞米尔说:“不用劳烦别人了,我自己脱。”他话刚落音,曼苏尔又甩了他一个耳光。
“教了你一年,教会的就是顶撞我?”
塞米尔不说话了,低下了头。玛拉达一个示意,一个宦官走上前,轻轻把他腰上的丝带一拉,衣服立即松开了。那件紫色的长袍里面什么都没穿,胸前的两点柔软的樱红顿时裸露在宾客们眼里。
曼苏尔这时才发现,他左胸乳头上穿着的那些金丝环并没有取下来,大概因为最后一个金环穿的时间还不长,红肿得不轻,比右边的乳尖肿涨了至少一倍。
他乳头的形状很小巧和圆润,颜色就像他嘴唇没有化妆之前那种红润的茜色,曼苏尔这时候唯一想的事情就是去揪上两下。他估计旁边的所有人都是这样想的,因为叙利亚国王正在旁边喘粗气。
比他们都有艳福的反而是那个被临时指派来的宦官,他伸手掐捏着塞米尔的乳尖,直到那珍珠般的乳头在指中变得硬挺为止。
金丝环上串着的小金铃也在作响,显然塞米尔觉得疼,但除了微微蹙起的眉头泄露了他的感觉,他脸上的笑容仍然是妩媚而甜蜜的,像投进水里的石子,波纹一圈圈地荡开。
两点涨大的红色的乳樱在蜜色的胸膛上硬挺起来的时候,宦官把手向他腰下移了去。
他的胸膛、小腹、腰腿都露在外面,双腿间也是一览无余。这时候宦官却发现了为难的地方,平时给曼苏尔献上的奴隶都是被阉割过的,塞米尔绝对是个例外。
而曼苏尔的脸色也非常难看了,这时候便冷笑着开了口:“既然他说他自己脱,那就让他自己来吧。”
他望着塞米尔“虽然没有把你也弄成那样,但你在宫里待的时候不短了,你应该知道一般的奴隶被献上来的规矩。”
叙利亚的国王问道:“陛下,请问是什么规矩?”玛拉达在一旁回答:“是这样的,凡是后宫里给陛下献下的男宠,都是被阉割过的。
会在进献给陛下的时候,负责的宦官会展示他确实是被阉割过的。”塞米尔沉默了一会,抬头直视曼苏尔的眼睛。他的眼光冷漠得让曼苏尔都心惊。
“陛下,我想,您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吧?”曼苏尔说:“我说的话,什么时候没算过数?”塞米尔点点头。
“好,那请陛下给我一把匕首,再给我一杯酒。”宾客们都盯着他看。他伸出手“陛下,后宫里的奴隶是不能带利器的,这个您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曼苏尔摸了摸腰上佩着的匕首。这时的塞米尔让他甚至有点恐惧,他曾经不止一次地用阉割来威胁塞米尔就范,每次收效都是绝对良好的。
这时候,塞米尔竟然不顾一切到这种地步了,就为了那黄金之眼?“你们吕底亚的祭司,确实是疯子。”曼苏尔放在匕首上的手,慢慢收了回来。
“过来。”塞米尔顺从地来到了他面前,看到他低眉垂目的柔顺模样,曼苏尔心中像突然有什么堵住了似的,突然拎着塞米尔紫色丝袍的领口,把他重重地摔了下来。
华贵的丝绸袍子立刻一分两半,塞米尔被摔得趴在了地毯上,整个身体再次完全裸露在众人眼前。塞米尔慢慢抬起头。黄金的额饰勒住了额前散碎的黑发,光洁的额头和双颊在烛火下流转着柔美的珠光。
脑后乌黑的长发垂到胸前,遮住了脸侧。眼睛黑得几乎看不到底,妩媚而迷蒙,淡淡地笼着一层雾,似乎像在看人,似乎又什么都没看到,那是种奇怪的漠然的神态。
他的嘴唇微微张开,茫然,而美丽。鼻梁高而挺直的线条,却出奇的冰冷甚至有种傲慢。他的声音却是轻柔而卑顺的:“陛下我有什么地方做错了?请你”曼苏尔吼了起来:“别再说让我饶恕你!我听腻了你的口是心非,你想要的不过就是那黄金之眼!够了,站到中间去,你想卖,我就让你卖!”
塞米尔的唇角弯弯地挑了起来,笑容非常迷人,但却出奇的脆弱和无助。他赤身裸体地跪了下来,跪在了曼苏尔的王座之前。
“我再次感谢你的仁慈,陛下。”大厅中央堆着的珍贵的宝石,绸缎,香料越来越多,像天上的星星一样足以耀花人的眼睛。
塞米尔蜜色的身体,像是光洁无瑕的月亮,他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竟然是坦然的,坦然得仿佛赤裸着全身的人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