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滑冰吗?”
“一般般。我曾经在结冰的湖面上走,结果它的冰太薄了,咔嚓一声从周围边全部裂开。我没来得及跑掉就掉了下去。”
“然后呢?”
“然后我母亲把我从冰水里捞出来,说真的,它非常冷,我差点以为我的心跳停止了。”
“为你感到糟糕。你应该跟着你母亲待在岸上,而不是调皮踩冰玩耍。”
“……哦,我可能没说清楚。事实上,我母亲想要拉着我走近道,她秉持着探路的原则让我跟在她身后,”
斯塔茜想起那次路鳞手足无措地被维丽丝教训的场景,她无奈地笑了笑。
“结果她的重量让走过的冰层岌岌可危,我一步一步跟着她,就——噗通——”
“哦……”这次换成了雷古勒斯,他傻笑着,只是觉得那个画面非常有趣,“你一定吓坏了,冬天的湖水比其他季节要寒冷得多。”
他们走进挂毯后的空教室,挂毯上满脸褶子的老巫师打了个响亮的喷嚏。魔药的味道飘浮在空气中,斯塔茜搂住雷古勒斯的腰身,她的手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你说对了,我那天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她亲了亲眼前泛红的耳朵根。
“我们那儿有一种说话叫‘中邪’,她们以为是这样,其实是因为惊吓导致的魔力暴动。”
雷古勒斯气喘吁吁,无人的魔药课室让他们的行为变得放肆,他咬住下唇微笑着,明亮的浅灰色眼睛倒映出Alpha的影子。
“胆小的斯塔茜宝宝,你如果来斯莱特林地窖,它在黑湖底下……呼……我需要给你一瓶勇气魔药……”
当斯塔茜亲吻他的脖子时,雷古勒斯喘着粗气,她的手仍然缠在他的头发上,轻轻地拉扯着他的卷发。他睁开眼睛,甚至不记得自己闭上了眼睛,把头偏向一边,给斯塔茜更多的空间。
他气喘吁吁,直接跌落到了谷底。
“梅林,你,太完美了……”剩下的词汇被雷古勒斯弄丢了,他不知道该拿自己怎么办。他的世界已经缩小到了他内心深处的那个悸动。
斯塔茜闷闷地笑出声,她移开几英寸的距离,亲了亲雷古勒斯泛红的眼眶。
“嘘。”
“你的热情让我招架不住,小雷。”她说着,从雷古勒斯的脸上拂过一缕头发,塞到耳朵后面。
他们的目光在湿润的空气中交织,被甜桃和暖洋洋的太阳灌满了,至少不能再靠近了,事情就要变得失控——他们扬起嘴角,为彼此落下一个吻,才缓缓移开身体的距离。
六楼魔药课室和地下上课用的教室相比空间较小,而房间内明黄色的焰火照亮了四周的角落,雷古勒斯走了两步,从左侧的橱柜掏出一本破旧的书。
比较干净的封面没有为他的手指带来灰尘,雷古勒斯满意地靠在桌边。他注意到桌子上也没有灰尘,像有人刚刚用魔法清理一新过,桌子旁的椅子上摆放着背包,斯塔茜从里面拿出一个棕皮本子,封面用蓝墨水写下“Stacy Lu dewent.”
“你已经来过一次了?”
雷古勒斯发现了其中的答案,在他结合干净的桌面和事先存在的背包。
“差不多,我从下午就一直待在这里了,”斯塔茜拉出一把椅子放到雷古勒斯身边,“哦,谢谢。”他拿着书坐到椅子上,听斯塔茜继续道:“我错过了很多作业,不幸的是它们明天就要交,我总得找些空把它完成。”
雷古勒斯看到她拉开椅子坐下,随便掀开几页,他俯身凑近,嘴唇对准斯塔茜的侧脸,又移开。
“好好完成吧,我亲爱的Alpha女朋友。”
他透过睫毛看过来,愣是将斯塔茜一丢丢的坏心情看的烟消云散。
房间内格外安静,明亮的火焰让空气也变得温暖,雷古勒斯顺便点燃了壁炉,烧的通红的木炭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响,他手中的书读起来挺有趣的,偶尔抬头看一看斯塔茜,发现她正操控两支笔一起写作业。
用魔法连接羽毛顶端,它会感知主人的想法记录到本子上,有许多巫师记者,像预言家日报的那些人,往往会在采访时这么做。但两支笔一起对头脑运作慢的人绝非易事!
他们无言各做各的事情,气氛和谐、轻快,斯塔茜遇到一处思考点,她想了想,看向一旁的雷古勒斯。
她清清嗓子,“管风琴和迪吉里杜管,你觉得哪个适合用在霍格沃茨校歌里?关于麻瓜研究学的论文提案。”
雷古勒斯手里拿着一本书,他中断阅读了几秒钟,抬起头,“迪吉里杜管,靠它可以拥有低沉的伴奏,但说实话它的音域称不上宽广。”他扬起那种无所不知的微笑,“可邓布利多一心进行他的葬礼进行曲,他不会允许别的乐器破坏那份——裹挟悲伤的快乐?”
每年开学都要表演的霍格沃茨校歌在某些音调听起来确实有些像为葬礼准备的。
斯塔茜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她微微一笑。
“我们想到了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