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他,真的太疼了!
硬熬了几下后,易中海浑身被汗水浸湿,满脸憋得通红,嘴中开始发出小声呻吟,慢慢声音由小变大,最后就只剩下嘶喊。
易中海一张老脸差点埋到凳子下边,的确喊出来就没那么疼了,可面子也丢没了。
边喊边羞愧,痛并快乐着!
许大茂心里也有气,你易中海想买惩罚咱们可以商量,一百不行咱可以五十,五十不行再四十,况且三十也不是不行。
可你个老东西非要逞强,还特么自愿给自己加十皮带,在这充圣人装大脑袋呢?!
那就得让你知道这皮带的威力,让你后悔没把这份惩罚花钱买下来,一定得用力打、使劲打,看你能坚持多久,等到坚持不下去,哭着喊着要花钱买的时候,老子一定坐地起价,许大茂咬着牙暗自发力。
易中海的喊叫声不断,看得傻柱脸上的笑意就没落下去过。
就连方才阎解旷的话都抛到了一边。
刘海忠、阎埠贵二人同样看得全神贯注,随时等着易中海坚持不住喊停,到时候他们的“馅饼”还能回到嘴里。
然而,易中海虽说嘴中喊叫声越加响亮,可一点求饶喊停的意思都没有。
许大茂这边在打了三十多皮带后,愈发跟不上力气,心气劲也越来越弱,看样子易中海是真不想掏钱了。
又是用力几皮带之后,许大茂感觉没什么意思了,便随便糊弄糊弄混到了五十皮带。
此时易中海瘫在长凳上大口喘息着,他同样后悔加了皮带数,这五十皮带几乎要了他半条命,再来这十皮带又是一场硬熬,不过话已经出口,含着泪也得接下来,幸好是阎解旷这小子,力气应该不大。
许大茂将皮带搁置在桌面上,端起茶缸大口往嘴里灌着茶水。
阎解旷见许大茂打完,起身看了王大宝一眼,准备去给易中海点教训。
“解旷啊,易中海怎么说也是你的长辈,下手的时候稍微收敛一点。”
王大宝呵呵笑着嘱咐道,“不过昨晚他对你下手确实有点黑,教训还是要给的。”
阎解旷点头正要抬腿,却被傻柱再次叫住。
“那个......解旷啊,你年纪小力气也不大,实在不行就用皮带铁头抽嘛,既省力还能一下见效,多好!”
傻柱趴伏在长凳上,仰着一张老脸认真地教导阎解旷,“易中海皮糙肉厚,就你这小体格子抡起皮带来也是给他挠痒痒,你得掌握抽打的技巧才行啊!”
王大宝没憋住,噗嗤笑出声,好嘛这傻柱还“久病成医”了!
他掏出烟递给傻柱一支,向阎解旷招招手:“解旷,既然你柱子哥这么关心易中海的身体,那就让他传授你几招抽打技巧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