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回家不久,易中海也回来了,手里还拎着打回来的散白。
烦心事没了,心情舒坦了,易中海不自觉便哼上了小曲。
刚进大院便遇到了阎埠贵。
阎埠贵见易中海拎着酒,顿时眼睛一亮,犹豫不过两秒,还是凑上前去,“哟,老易,今儿个啥日子啊,瞧你这满面春风的,还拎着酒呢。”
易中海哼笑一声,心里却有些警惕,他可是没忘了昨天下班回来在阎埠贵家门口遭受的嘲讽。
“呦,这不是二大爷嘛,没啥,我就随便喝点儿。”
“老易你行了啊,寒碜我呢是不是,要不就是还记我仇呢,咱院里谁跟谁没打过架,上次你把我打的也不轻,过去就过去了呗。”
阎埠贵嬉皮笑脸,眼珠子滴溜溜转着,“老易啊,你瞒不过我的,准是有啥好事。听东旭说厂里给你奖励了?”
易中海见阎埠贵这副模样,也就没再给他难堪,“哪有的事儿,你别听他瞎说。”
易中海算是想明白了,这做人还得低调一点,现在他不是院里一大爷,更要低调行事,就更不用说今天要请柱子和王大宝的事了。
这院里人要是知道他想和柱子缓和关系,指不定从哪蹦出阿猫阿狗的来搅和呢。
“行了,你忙着吧,我走了。”
阎埠贵还想再追问,易中海却撂下话直接迈腿离开。
他的目光始终在易中海手里拎的酒上。
谋划半天,结果自己赔了三百块,人家易中海一点损失没有,还能喝点小酒,这特么什么事啊这。
阎埠贵咬咬牙,越想心中越难受。
就在这个当口,刘海忠迈着从容不迫的步子进了院。
阎埠贵立马来了精神:“老刘,来,过来跟你说点事。”
刘海忠皱着眉头走了过去,阎埠贵将方才发生的事跟他讲述了一遍。
他知道因为谣言的事,刘海忠也被罚了钱,所以着重讲了易中海哼着小曲拎着酒,晚上准备喝点小酒的事。
刘海忠听后果然被气的不轻,冷哼一声道:“先让他得意一阵,院里的事不是还得咱们说了算吗,有他看咱们脸色的时候。”
二人正说这话的时候,傻柱同样哼着小曲走了进来。
“呦呵,二位大爷,您俩这是密谋什么呐?”
傻柱眯着眼,弯着腰靠近刘海忠和阎埠贵,嘴里嘀咕着,“不对劲,绝对的不对劲,你俩这一看就是没憋......没商量啥好事,嘿嘿!”
傻柱本想说没憋好屁,可一想到这话出口,直接得罪院里两大爷,紧急时刻还是换了词。
阎埠贵扶了扶眼睛掩饰尴尬,轻声喝道:“傻柱,说什么呢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我跟老刘这是商量大院年前的事呢,你凑什么热闹。”
“就是,没你什么事,赶紧回家去。”
刘海忠在旁边搭言,“要说我们也得找许大茂说,人家那是院里的调解员,你算什么!”
傻柱一听乐了,脸上褶子都堆到了一块,也甭给他们留脸了:“得嘞,看你们这样还真没商量啥好事,还我不吐象牙,我看二大爷你没准能吐狗牙。”
“还有您呐一大爷,没当一大爷的时候还行,跟个人似的,现在一看,真不咋地。”
说罢,傻柱也不理会二人有啥反应,直接抬腿就走,跟方才易中海如出一辙。
“嘿,这浑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呢!”
阎埠贵朝着傻柱的背影啐了一口,“你才吐狗牙呢,真没教养,以后得让许大茂好好治治他。”
刘海忠脸色阴沉:“越来越不像话了,这大院的某些人也该整治整治了。”
此时,易中海正在家中忙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