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奋的话，两位公主立刻便明白了他的用意。
太子勾结敌国这种大事只靠猜是没用的，人证、物证，缺一不可。
于是，姚忠良就被玉真公主紧急派往了京兆府。
安排妥当了这件事，玉真公主重新回到了座位上，机密会议继续。
“你快说说，暴君的目标如果不是为了刺杀我们的圣人，又会是什么？要知道，杜允死而复生之后，第一时间就入宫了。”
谁知秦奋干净利落的给出了一个令两位公主都意想不到的答案。
“我不知道。”
玉真公主闻言，翻了一个好看的白眼儿。
“不知道？那你为何这样说？”
“那你说，昨天一整天的刺杀，是谁在对咱们下手？”
两位公主同时一愣，不明白对方怎么突然提起了这件事。
不过老于世故的太平公主先一步反应了过来。
“你是说，暴君是这两起刺杀案的幕后主使？”
秦奋斩钉截铁的说道：“没错。”
“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咱们并没有什么证据。”
“是的，我没有什么证据，所以......就只能猜了。”
“猜？”
太平公主觉得这样判断显然有些太过儿戏了。
秦奋似是看出了她的心中所想，说道：“除了暴君，你们觉得哪方势力还有这个动机，还有这个实力向我们出手？”
“太子。”玉真公主不假思索的说道。
可这个观点却并没有得到太平公主的支持。
“不可能，海棠楼中对方不是利用纸人化作了太子迷惑秦郎？他若是幕后主使，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点玉真公主确实没有考虑到，她只是针对秦奋给出的条件下意识的说出了心中所想。
现在听阿姐这么一说，她也觉得自己应该是猜错了方向。
但仔细想想，若是再将太子排除，长安城中除了暴君，似乎还真的没有能具备这些条件的人了。
“难道……真的是暴君？”玉真公主喃喃的说道。
太平公主这时接过了话头。
“好，我们暂且把这笔账算在暴君的头上，但这和圣人的事也没有什么关系呀？”
玉真公主也终于想通了这一点，立刻出声附和：“对呀，差一点就被你绕进去了。”
秦奋苦笑，他可没有要把谁绕进去的意图，明明是她们自己脑补出了很多东西。
“海棠楼中的刺杀针对的是我，昨晚的刺杀针对的是你们二人，但你们应该也发现了吧？这两起刺杀中都有一个很明显的疑点。”
“疑点？什么疑点？”太平公主问道。
“关于昨天晚上的刺杀疑点我已经说过了，至于海棠楼中的刺杀，那个疑点当然就是李隆基和拓跋苍岚的出现。”
“这……代表了什么？”
太平公主越听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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