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嬿婉带着璟妘和永瑞往长春宫去。母子三人才出了永寿宫的宫门,就见婉妃侍立在门外。
婉妃瞧见她,眸子似乎都亮了一下,三步并作两步,主动上前行礼道:“臣妾给贵妃娘娘请安。”
嬿婉对她略一颔首道:“起来吧,本宫要带着阿哥公主去长春宫请安,就不与你多聊了。”说着就往前走去,并不再理会于她。
婉妃快走几步,紧跟在嬿婉身后,求道:“贵妃娘娘恕罪。”
嬿婉头也不回道:“你何罪之有?”
婉妃哀哀道:“臣妾糊涂,只看着颖贵人年纪小又有孕,这才替她开脱两句。谁想到她竟然起了这样的心思,算计到皇孙身上。”
嬿婉住了脚,虽然宫中的孩子这样的事情见多了,但嬿婉也不乐意在璟妘与永瑞面前聊这个。她令人先将两个孩子送到长春宫去,自己转了转手上的翡翠玉镯,好整以暇地看婉妃的表演。
嬿婉轻轻一笑:“说两句好话又算得了什么?本宫又岂是那样小气的人?”
婉妃垂泪继续道:“昨日慧贵妃娘娘斥责臣妾,臣妾才晓得大阿哥府中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臣妾实在难以相信大阿哥能做出来这样的事,就召他入宫问责,此时晓得了他的难处与糊涂。”
“钮祜禄氏出身高,又能干,看不上臣妾这个额娘就罢了,连永璜也受她蛊惑和辖制。偏偏伊拉里氏小门小户,根本压不住她,只知道一味的避世自保。钮祜禄氏有孕,永璜心疼子嗣,事事都肯由着她做主,以至于对钮祜禄氏放纵太过,连自己的腰牌也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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