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忠又是惊,又是喜,不知道她说的是喜欢秋千,还是喜欢凌霄花,亦或者——
想到这个可能,进忠就觉得自己正在在云头漫步,脚底下是软绵绵的云层,每一步都让人失了力气,恨不得醉死在这芬芳馥郁的温柔乡里。
见他大脑一片空白的卡顿样子,嬿婉的帕子在他脸上一甩,娇斥一句“呆子!”
梦里的前世是进忠对自己,跟管不住爪子的狗一样,时不时要来摸摸蹭蹭,宣示一下占有欲。那时她自己都弄不清楚自己的心思,总是不大肯给他那个机会,只在有求于他时才肯放下身段服软。
但只要她一回头,进忠总是在她身后的,一招手,他就顺着她贴上来。
如今自己都这样了,他怎么倒跟傻了一样,一双对着她常常带着点勾人蛊惑的眼睛,如今无辜起来,倒真像是小狗一样惹人垂怜了。
进忠胸腔里跃动着巨大的欢喜,瞧着嬿婉眉翠含颦,靥红带恼,一副娇慵烂漫的样子,不由得心旌摇曳,恍惚得只觉得是自己听错了,央求道“令主儿,是奴才刚刚耳朵不好使了,没听清您刚刚说了什么。令主儿您能不能再赏奴才说一遍?”
嬿婉被偏爱的自是有恃无恐,一扭身子不肯理睬他“你既然没听见那便算了,本宫好话不说第二遍。”
任由进忠舌灿莲花的吐出一大番哄她的话来,她也不肯再提,只用一双清凌凌的妙目定定的瞧着进忠。最后倒是进忠耳根微红,先羞赧了起来。
进忠去催奶娘抱来五阿哥,嬿婉盯着他背影的一把细腰,愤愤的嘀咕道“呸!你原来苗而不秀,是个银样腊枪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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