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嫔接过茶,一口气喝完,又摆弄起自己的镶丝嵌宝的纤长甲套“话虽如此,可是本宫总担心夜长梦多,要是真叫她们查出来了什么,那才是麻烦。哎,说到底,还是本宫是外族人,在宫里的根基浅,处处受人钳制,才不得不借旁人的手。”
贞淑又给她斟了一杯茶,端到她手边“根基总要一点一点打,主儿未来的时日还长着呢 ,何愁养不出来自己的人呢?”
嘉嫔端着茶暖手“本宫如今啊,只盼着慎贵人快快的解决了冷宫里那位,也不枉本宫这样替她费心晋份分。等那位一死,皇后和贵妃也就不用担心冷宫里那位死灰复燃了。人都没了,谁还计较当年的事做什么?”
“只是不知道,海答应如何知道慎常在要在今日献花讨好皇上皇后的?咱们费的心思,险些被她截胡了去。贞淑,你说会不会是咱们启祥宫里有了她的钉子?”
“娘娘,延禧宫偏僻,旁边就是宫人来往的甬道,离花房也算不上远。花房的宫人来来往往,保不准谁漏了一两句,或是显出来行迹了。海答应心细,只怕是素日就留心着,才探查到的。”
嘉嫔冷哼一声“看来这偏僻也有偏僻的好处,便宜她了。今日到底让皇上注意到她了。”
贞淑抿唇笑道“那也得看是如何注意到她的,皇上现在瞧见她就想起来二阿哥病重那一夜,如何肯理她呢?”
嘉嫔闻言骄矜的一点头“瞧着吧,皇上正捧着的慎贵人不好动,海兰还不好惹吗?她今日这样出头,不提旁人,本宫看皇后就很不高兴了。”
正说着,外面有人递了消息进来,皇后下令让海答应禁足三月,好好重学一遍规矩。
嘉嫔听了直撇嘴,皇后也就只有这样小打小闹的手段,永远学不会趁她病要她命。
要是换做她手握大权,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