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甬道上,春婵讶异道“娴贵人一向自视甚高,最要体面不过,今日不知道发了什么样子的癔症,竟然肯从了嘉嫔。”
虽说擦了一下眼泪就下来了,死命地用帕子擦手,摇摇欲坠得几乎要晕了过去。
嬿婉倒是不以为奇“她是轻易不肯俯就,奈何嘉嫔往她七寸处掐呢。”
想来嘉嫔就是用她在冷宫里的所见所闻拿捏的如懿,虽然如果她敢宣扬此事,皇帝必定不会轻易放过她。但是如懿自己心虚,又刚刚因为此事被皇帝申斥过,来不及细想就从了嘉嫔。这事儿一出,只怕她许久都没脸出来见人了。
嘉嫔还是这样的恶毒,只是这次“混了这么久才是贵人位份”、“一直没有遇喜”、“不配”的人不再是自己了。不过如懿应当是不介意的,哪怕被嘉嫔如此对待,想来她也不会有什么“苦衷”。
嬿婉才不会去心疼谁,不过是狗咬狗,一嘴毛罢了。
春婵眼珠转了转,露出苦恼之色“七寸,娴贵人的七寸么。”
嬿婉笑笑“自然是男人了。她怕皇帝加重对她的疑心,也怕皇帝不放过凌云彻。”
如懿真的有多喜欢皇帝呢?还是享受通过占据皇帝所有的爱,战胜六宫嫔妃的快乐?她又有多喜欢凌云彻呢?还是享受一个男人对她朝思暮想、舍生忘死的情意。
不真心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她最爱用真心标榜自己。仿佛只要她是真心的,那她做错的一切都是可以被原谅的,她做妃嫔、做皇后、做妻子、做母亲、做姐妹、做主子的失败都有了遮羞布。然后美其名曰这是在做自己,是人淡如菊,不改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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