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喜形于色,嬿婉嗔他一眼,进忠就笑着站在嬿婉背后,力道正好地替她揉肩:“令主儿这些时日辛苦了。”
永璐如今还除了吃就是睡,不需要太过操心。她最近不是陪着皇帝游乐,就是陪着永琰玩耍,这若是还算辛苦,那旁人可如何好活?
嬿婉这样一说,进忠就思索片刻,低声道:“令主儿是想我想得辛苦了。”
嬿婉就轻哼道:“你日日跑来个七八趟,哪一日不见你才算是稀奇。时时在眼前,如何还需要想呢?”
眼前人是心上人,又何须相思?
进忠却揉着嬿婉的肩膀道:“令主儿岂不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奴才一个时辰没见您,就如同隔了好几个月了。奴才有时候还挺羡慕师父的,留在娴嫔宫中也算是圆了他的心愿。”
他也想时时刻刻留在嬿婉身边,但也只是想想。留在皇帝身侧才对令主儿最有用,他还要扶着令主儿一步一步走到太后的宝座上呢。
嬿婉先嗔他一句油腔滑调,又道:“李玉?许久不见他,他在娴嫔处过得如何么?”
进忠笑道:“他不在皇上身边,又对娴嫔有何用处?先是因为生病挪出去许久,后来终于病好回来了,娴嫔对他还算是热络,却更倚重新收的容佩,师父也是寒了心。”
“进保去瞧过他,他似乎很是后悔。”
只是世上哪有后悔药好吃呢,他如今与娴嫔一样,连皇帝的面儿都见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