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了上次李朝对大清皇嗣心怀不轨之事,朝廷对李朝的监视就也更为严密了。这样的内庭私事也了解得分明。
进忠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令主儿,晋贵人腹中的可是富察家的血脉。奴才知道您信重皇后,可是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永琰再好,也与皇后没有半分的血脉关系。
而明知晋贵人和她腹中孩儿,极有可能是嘉贵人给嬿婉埋好的坑,他们也自然不能往里面跳。可真坐视这孩子生下来,对永琰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嬿婉倒是气定神闲:“莫说男女如今还未知,便是个阿哥,永琰也大了这个孩子十岁。等这个阿哥去尚书房开始启蒙之时,永琰已经能在前朝帮皇上做事了。”
“何况如今最着急的又岂是本宫?晋贵人对娴嫔存了利用之心,从前有多伏小做低。得势后只怕会更加趾高气扬地羞辱回去。那海兰又如何能容她?”
“嘉贵人要用这孩子做文章,却肯定也不愿意这孩子生下来与四阿哥、八阿哥相争。本宫又何必着急?”
“至于皇后处,她自己会有决断。本宫只要‘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嬿婉觉得皇后不会选择晋贵人,可皇后若是走错了路,她自然也不会没有对付的法子。
此事暂且议定,嬿婉就又问道:“那第二件事又是什么?”
“太后要求舒妃在皇上面前为长公主说话,舒妃不肯,太后就克扣了舒妃的份例以作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