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在她们二人打压青蕙后,皇帝就愈发不耐,前儿甚至还在与她俩玩乐时小睡过去片刻。
昨日从进忠口中知晓此事时,嬿婉就知道已经到时候了,还在计划如何整治,也与青蕙透了气儿,今日这两人就主动撞了上来。
嬿婉无视了颖贵人的愤怒和恪贵人隐在前者背后的不忿,一派泰然自若的样子。
她含笑一锤定音道:“嬷嬷晚间便会送到景仁宫去。几位妹妹今日造了口业,为了积福除祟,就将无量寿经抄写百遍,再到宝华殿认真悔过吧。”
“素来以‘九’为极数,那妹妹们这九日内就每日到佛前跪诵百遍经书,以示诚心。如此能避祸引福,也是为了妹妹们好,不是么?”
颖贵人的胸膛不断起伏,脸上也辣辣的。嬿婉的话仿佛是无形的巴掌,一个又一个扇在了她的脸上。
她忍不住咬牙切齿,明明不过是无关痛痒的几句话,嬿婉一番大道理讲下来,又是摘了绿头牌,又是罚跪,又是教规矩,如钝刀子割肉一样,一时不致命,却是长久地折磨。
若是嬿婉一上来便与她动手,她还有借口找皇帝告状,拿蒙古撑腰。可如今明知嬿婉在惩治她们,但嬿婉的话说得实在有理有据,又冠冕堂皇,好像处处体贴她们似的,她压根无可辩驳。
颖贵人因而不得不忍气吞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是。”
白、陆两个常在更是连连点头,行礼道:“嫔妾多谢娘娘教导,日后定然谨言慎行,再不妄生事端,不造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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