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此刻站在院子中央,脸上写满决绝与狂热。
他紧紧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那是他与娄小娥婚姻的见证,但此刻却成了他急于摆脱的累赘。
“我,许大茂,今天就要跟资本家出身的娄小娥断绝夫妻关系!”
二大爷刘海中,此刻站在许大茂身旁,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
“大茂,你做得对!跟资本家划清界限,是我们革命群众的责任和义务。”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煽动性。
三大爷阎埠贵,此刻也被这股热潮冲昏了头脑。
“是啊,是啊,咱们不能跟资本家同流合污,大茂,你放心,我们支持你!”
他边说边点头,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在盘算着从中能捞到什么好处。
就在这时,许大茂突然转身,看向门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我们不仅要断绝关系,还要彻底清算她的家庭!走,我们抄了娄半城的家去!”
他一声令下,二大爷、三大爷毫不犹豫地跟了上去。
娄小娥,这个曾经温婉可人的女子,此刻正躲在屋内,听着外面的喧嚣,心中充满了无助与绝望。
这一夜,她失去了一切,她的丈夫,以及那个曾经给予她庇护的家。
泪水在她的眼眶里打转,但她强忍着不让它们落下。
随着一行人浩浩荡荡地离开院子,四合院内留下了一片死寂。
只有风,还在不知疲倦地穿梭着,似乎在诉说着这场革命的荒谬与无情。
此时,傻柱也被李副主任关在了厂里的仓库,四周漆黑一片,只有偶尔传来的老鼠声。
早上,聋老太蹒跚地走出后院,在刘海中家的窗前站定,从怀里掏出一块小石头,轻轻一掷,只听“啪”的一声脆响,一块窗玻璃应声而碎。
聋老太没有停留,转身离去,留下一串意味深长的背影。
刘海中听到玻璃破碎的声音,立刻从屋里冲了出来,脸色铁青。
他环顾四周,只见院子里空无一人,唯有远处聋老太的身影若隐若现。
他心中虽有怒火,但碍于聋老太在院里的威望和辈分,只能强忍下来。
刘海中追上聋老太。
“老太太,您这是唱的哪出啊?怎么把我家的玻璃给砸了?”
聋老太微微睁开眼,不屑说道。
“刘海中,傻柱失踪了,我知道是你干的,你得把他弄回来,不然我饶不了你。”
刘海中一听,心里犯了难。
他本想找个借口推脱,但看到聋老太那锐利的目光,他知道自己无法拒绝。
“好吧,老太,我尽量想想办法。”
另一边,许大茂正忙着清理自己的战果。
他将娄小娥的嫁妆,那些金子、首饰等值钱的东西,一一藏进了一个隐蔽的箱子里,并加了好几把锁。
他站在箱子前,心中高兴不已。
现在他终于摆脱了娄小娥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又有了钱,以后还可以迎娶年轻漂亮的秦京如,再生个大胖小子,那日子别提多美了。
“从此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许大茂对娄小娥没有什么感情,娶她也是因为自己父母对娄家的算计。
娄小娥就是一个傻子,哄一哄她,就什么都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