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距离很近,女子呼出的气息湿湿热热的,拂在脸上带了丝丝的痒意。
元琤昭也不知发现了什么,没什么情绪地笑了笑。
“满堂春,一夜十春宵,便是烈女,沾了也得成欲女。两滴便值一金,忠武伯倒是挺舍得的。”
司晚柠艰难地从他口中捕捉到了几个字。
“满堂……春?”
男人便好心地为这位可怜人解惑:“自是青楼里用来调教不听话的女子用的。”
司晚柠闻言心里十分愤怒,可身体却违背她的理智。
没了疼痛分散注意力,她的所有感官几乎全集中在了不可描述之地。
加之男人身上的雄性荷尔蒙如同干柴一般,又多添了些许烈火。
层层纱幔中,闷热的气息令人身体都感到了焦灼。
她难耐地掐住被扎破的手心,企图用另一种方式来转移。
但才行动,手指就被强硬地掰开了。
“你……放开……我……”
她想要推开他的手,却反而身形一歪,倒在了床榻上。
几次挣扎,她身上的衣衫已经尽数散开。
居高临下的元琤昭能将床上的春光一览无遗。
宛如一幅海棠春眠的画像。
女子被打湿的发丝黏在漂亮的脖颈上。
几滴汗珠调皮的沿着流畅的颈线一路滑落到胸前,最后没入肚兜中。
被汗水浸湿的肚兜拢出漂亮的弧度来。
随着她的粗细的呼吸而起伏。
甚至能看到她因为忍耐而绷紧的身体在轻微的发颤。
可怜又柔弱。
或许是忍耐到了极致,她的眼尾染了一抹淡红,让人想到了勾人心魄的狐狸精。
元琤昭便知道,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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