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琤昭捻起看了看,随后目光在地上扫视一圈,在角落看到了碎成块的杯盏。
“你倒是舍得。”
不知是在说她伤害自己,还是指她摔碎了价值不菲的杯盏。
但此刻的司晚柠已经无法辨认。
她被药性折磨的十分痛苦。
活了这么久,她是头一次尝到春药的滋味。
那种感觉仿佛羽毛搔过身体每一个地方,痒意和空虚从身体四肢百骸不断溢出蔓延。
尤其男人还在眼前晃,独属于男子才有的气息仿佛一块五花肉,明晃晃的勾引她。
司晚柠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被子,手指几乎要将身下的被子攥坏,身子却仍控制不住的发颤。
失去了瓷片的刺痛,她几乎要抵挡不住凶猛的药性。
“给我……”
“夫人要什么?”男人明知故问。
“给我……呜……”司晚柠有些受不住的发出了一声哭腔。
可这哭腔中更多的是难耐和诱人的情动。
又仿若无助的猫儿,叫的人心里一软。
元琤昭捏着手里沾了血的碎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东西可要不得。”
可此时的司晚柠哪里还听得见他说了什么。
汹涌的药性磨得她双眼发红。
眼眶中氤氲着委屈的泪花。
她咬紧双唇,企图用别的刺痛来让自己清醒。
但下一秒,她的下巴便被捏住抬起。
掐着脸颊的手指微微用力,她就被迫地张开嘴。
“这么好看的一张唇可不能咬坏了。”
他嗓音带着些许的散懒,漫不经心的口吻如钩子一般。
离得近了,司晚柠能清晰的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
她控制不住的身体里的躁动,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他。
但那捏着下巴的手制住了她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