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身体上的酸软而已,算得了什么。
果然就听她点头道:“民妇可以。”
左一句民妇,右一句民妇,都似乎在强调着她的身份。
元琤昭再次眯了眯眼睛。
眼见她强撑着身体起来。
被子因她的动作而滑落至胸前。
那上面遍布他留下的痕迹。
可她却满心满眼都是那个将她置于风暴中不理不睬,且不能人道的丈夫!
元琤昭没来由的感到心口一堵。
一股暴戾的情绪就跃上心头。
只是元琤昭已然习惯了喜怒不形于色,是以司晚柠也没能瞧出半分来。
她手臂横在被子前,见他杵在身边不动,脸上略有些难为情。
“陛下能否出去?”
元琤昭嗤笑一声:“夫人身上何处是孤没瞧过的。”
不止瞧了,还尝了又尝。
令她颤栗不止的哀求。
这般孟浪的话直叫司晚柠耳根的红一路蔓延到了脖子下。
她羞恼地瞪他一眼。
见他确实没有要回避的意思,只好强忍着羞涩穿衣衫。
可她的手臂实在太酸,试了几次都没能将肚兜穿好。
就在这时,一双手伸了过来,替她将后面的细绳系上。
司晚柠偷偷用余光瞄了他一眼,没想到被他发现了。
她心下微慌,忙移开视线。
元琤昭眉头微挑。
突然捏住她下巴转过来,低头重重亲了下来。
这一吻算不上缠绵。
他亲的极重,似是带着惩罚,又像是在泄愤。
直把她吮得唇瓣又肿了,气息紊乱到忘了呼吸,才终于放开她。
粗粝的指腹抚过她的唇。
男人沙哑的声音中蕴含着无限的深意。
“再看夫人就别想走了。”
司晚柠就鹌鹑地把头埋到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