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希伯恩,你跟上看看,这个被初步感染的服务生很适合给你练手。”黑商人说道。亚希伯恩没想到突然有自己的活,他问道:“直接杀了,还是控制起来?”
“要是你觉得控制起来有困难,那就直接杀掉吧,普通人没有经过刻印的强化,这种程度已经足以致命了。”黑商人转向张亭北,说道:“劳烦张先生给一把趁手的武器吧。今天这件事情的纯属意外。”
张亭北没有多和黑商人废话,亚希伯恩无疑是黑商人和青染投资的对象,如果和青染有关,他还能说什么呢,自然是全力支持了。
“伯爵先生真是说笑了。”张亭北随手从身后一捞,一把黝黑的唐刀出鞘,钉在亚希伯恩面前,连带着一本小册子,那是一本特调司的临时行动执照。“这怎么会劳烦呢,我当然乐意至极啊。”
亚希伯恩叹了一口气,这虽然是赶鸭子上架,但他也是别无选择,“大衮”的邪魔信徒都黏了一路了,其中是不是有他的原因,亚希伯恩还清楚的。
他拔出刀,刀身轻盈,刀刃在灯光下闪着锋利的寒光。
“小心一点,被‘大衮’强行感染的人某种意义上,他的危险性远高于一般的刻印者,多看看饭店墙上的楼层地形图。对你会有帮助的。遇到正常人的时候,这本执照可能比督察还管用。”黑商人友情提示道。
亚希伯恩点头,持刀走出房间,他这么爽快地前往,还有一个原因在于,泠没有阻止,似乎这件事情并没有超出她的预期?还是命运线的必然?
空出位置的桌子空了一段,泠还在搅拌着那碗牡蛎汤,但碗中骇人的眼珠却不知去向,仿佛那是一阵幻觉,但即使汤中没有异物,泠也没有品尝的欲望了,不仅因为眼珠膈应人,更重要在于这碗汤没有趁热喝,沾染了“大衮”腥味,风味已失。
“鸟人,这次虽然没有危险,但是似乎并不顺利。”
听到鸟人这个称呼,黑商人的老脸实在有点挂不住,反观张亭北和艾斯黛尔对这个称呼更是吃惊,看着泠的眼神微妙的出现了一点变化。“不大不小的麻烦,让他处理正好,你也不希望,他在西海岸变成炮灰吧,重新熟悉熟悉敌人还是需要的。”
“更何况,我已经把大部分的厄运屏蔽了。这可花费了我不少心力。”黑商人突然一脸的憔悴,仿佛真的消耗了不少的元气。“张亭北的刀可是专门为了斩杀这种邪祟而生的,就算对我不放心,你对秘首总该放心吧。”
“敢问小姐是?”张亭北等着两人不说话,插话道。
泠伸手往桌子中间的果盘里面摘了一颗葡萄,放进嘴里。“无名之人,不过和你师傅有点交情罢了。”尽管面上看着年轻,身材娇小,张亭北却不敢小觑对方,无名之辈敢这么称呼黑商人,黑商人没让对方化成飞灰,还恭恭敬敬地回话,傻子都知道其中的关窍。
青染师傅,你还真是往西区塞了几个祖宗。他曾经深入过西海岸的战场,其战事的惨烈程度不是局外人可以揣测的,若非王国和秘学会的助力,这种拉锯的僵持局面根本没法维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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