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泠低下头想了一圈才想起来,“那是教会的新生礼的时间,不算生日。所以,明年九月的时候记得再给我补一份。”她解释了一句,狡黠地笑了一下。
格陵兰是她的教名,不过她也许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并不算罕见,但是手上这本乐谱上所指的格陵兰小姐确实指的是她。
“这本《命运》的乐谱曾经的收藏者大多都死于意外,其中不乏有点实力的刻印者。上面的力量得到规则的认可,寻常的刻印承受不了,目前也只有直接来自于神明权柄的刻印可以和乐谱相匹配。”
“这么说,还算是便宜我了?”泠转手把乐谱抓到手上。“这也和计划有关吧,怎么样,有多少成把握了?”
“不多,筹划了这么久,算上一些变数,大概有三成到五成的概率。”青染用手指敲敲桌子的漆面。
青染话锋一转,收回放在泠头上的手,“计划中这份乐谱是必不可少的一环,我不担心你能不能成功诠释,但是想好好用这份乐谱来诠释刻印,你还需要用乐器来演奏它。”
“仅凭一个人难以驾驭这篇乐谱。”泠摇摇头,但是她明白青染的话不是空穴来风,刻印的诠释载体各种各样,除了用秘仪仪轨强行夺取进行诠释,大部分刻印者诠释的过程都和诠释物的种类有关系。
就像演奏乐谱,刀剑认主。
夏域话本中,神兵滴血认主的段子大致源于此处。
“那就是你的事情了,我花了大力气,多才多艺的裁判长大人应该会赏脸吧。”青染起身随手打开一扇门,“我要回去了,西海岸特殊,我下次过来看你们说不定就已经在灯塔防线了。”说完,她的身形消失在“逍遥.无束”构建的通道中。
潜渊之梦中,剧院走廊的尽头,亚希伯恩看到了一扇门,像是有什么东西搅乱一滩死水,让水面惊起阵阵波澜。这一阵搅动的结果就是漫长的走廊尽头一扇普通的木门出现了,和周围的装潢完全格格不入,像是凭空复制黏贴上去的。
亚希伯恩转身看向身后,无奈之下走近了那扇门。
“亚希伯恩,好了没有啊,上个厕所这么磨蹭,赶不上大哥的成人礼,看父亲怎么收拾你!我可是和你说,错过今天进教堂的机会,你下次进去又要等好久了!”后面的人不耐烦地哐哐地敲门,震得木门后面的亚希伯恩一阵心惊。
别说,梦境之中突然出现一个直呼自己姓名的人还是怪瘆人的。
怀着错愕的心情,亚希伯恩利索地拉开木门的门栓,门外是一个满脸雀斑的红发青年,看样子十七八岁的样子。他一脸不耐,在厕所前面踱步,一副很不安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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