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再多说,也是依次去净了手。回到宴上,见张亭北和艾斯黛尔已经落了席。
“张先生,你怎么来了?”亚希伯恩惊讶插嘴道,他记得特调司还在和教会扯皮不断。按理来说,作为执事首领的张亭北应当忙得焦头烂额,哪来的时间呢?
“青染到奥威亚,作为徒弟,自然是要来一趟的。”张亭北话中停顿了一下,“你这一声张先生可是过分生疏了。”
亚希伯恩讪笑了一下,回到自己座位。他能去到特调司的地下机械基地还全仰仗这位的面子。
“今天去一趟特调司吧,机械学会某位名誉会长来了,应该对你有些帮助。”张亭北压低声音说道。
亚希伯恩眼睛一亮,有张亭北牵头,他那套装甲应该能更加完善。
“多谢。”亚希伯恩点头致意。
张亭北倒是不在意,只是饶有兴味地看着满桌子菜,盘算开始的时候,该和大师兄抢那一盘比较有意思。
楼上,凤眼男子将行囊一一放到个人的房间。老伍德站在他身后,问道:“这位先生,该怎么称呼。”
“无名仆役而已,老先生有礼了。”凤眼男子回身拱手。
“你且住在二楼到顶的那间屋子吧。”老伍德抬手指了指门外。靠着楼道尽头的地方,因为宅子的设计缘故,那件屋子采光不错,却窄了些,平日当作客房也是无人问津。
“仆役不应该住那里吧。按理来说,仆役不应该自寻出路吗?”凤眼男子冷淡地说道。
老伍德皱眉,“你是青染小姐带回来的,伯爵大人敬你几分,你莫要自恃以往。给你的颜面接着便是。”他的话语不太客气了,男人的低声下气并不是谦卑,而是一种被迫低头的无奈。
“先生走好。”风眼男子躬身一作揖,拿着自己那一份小行囊走到楼道尽头的房间,推开门,房间一般大小,一尘不染。男人想着先前老伍德的话,心境略有些变化。
异国他乡,也不知道那一位仙首为何带他来到西域王国,难道这就修心的一部分吗?他展开行囊,一尊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雕像静静地躺在那。大秦太庙的武帝像,在文化意义和刻印者眼中的无价之宝,毫不讲究地被塞在行囊中,一路从大秦带到王国。
宴席正酣,青染吃了两口菜便放下筷子。只是喝酒,那是青染从云翼山带下来的好几壶竹叶青。
“青染,你怎么不吃。”泠咽下嘴里的两筷子牛肉,牛肉肉菜在大秦少见,但在王国没什么讲究。“怎么大秦的习惯还带到这里来了?你这一回来,颜焕连菜肴都翻了一翻。”
“天气冷了,没什么胃口,你多吃点。”青染干满了一杯美酒,哄孩子一般对泠说。
“那孩子怎么回事?余期白的弟弟?什么实力,你想让他来保护亚希伯恩?”泠停住,凑着青染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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