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阶段的时间很快结束,参赛人员需留下来直至比赛结束,姜颜栀让韩樊丹转告老师她先回去,便和祁淮舟、祁妍可走出建筑。
车上。
姜颜栀提出要回京城。
“不再多留几天吗?”
姜颜栀摇摇头:“这次回来本来就是答应老师看一场比赛,而且小可的事也已经和老师说好了,其余的,没什么需要留下处理。”
她扭头看向祁妍可:“小可,这段时间你先留在这里跟着学习,你哥哥安排了人照顾你,你一个人可以吗?”
祁妍可点点头:“放心吧老师,我可以的。”
话虽这么说,姜颜栀心里还是很愧疚,自己作为老师却不能陪在身侧教学,但她已做好接下来的计划。
日后祁妍可终归要回到她身边跟学,她总不能真不教,眼下先回京城自我调节一番,也为之后做打算。
“有什么事记得要跟我说。”
“嗯。”
事情交代完后,车里陷入一小阵的沉默,只有轻微的呼吸声。
良久,姜颜栀忽地出声:“祁淮舟,我想在回京城前,去一个地方。”
祁淮舟摩挲着她手背,没问什么地方,只道:“好。”
车转了个方向,往目的地奔去。
到达墓园。
祁淮舟等人留在车内,姜颜栀一人下车,却也没走进悼念地,只站在隔着一段距离的大草坪上,远远观望。
瞧着背影,甚是落寞悲伤。
祁淮舟视线始终凝在她身上,也知道这里有她的谁,但不解她为何不去看看。
半响,他下车,走到她身边:“来都来了,不和他们说会话吗?”
姜颜栀摇摇头,声音沉闷:“我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去看他们,也不知该以怎样的情绪去,他们……都是因我而死的。”
祁淮舟揽住她肩膀,轻声安抚。
“那就站久些,他们若能感知到,也会在那处看到你,定然知晓你来看过他们。”
姜颜栀鼻头发红,眼泪瞬间就夺眶而出,泪水延着面庞淌下,留下几道泪痕。
原本清明的天气突然暗沉些许,似要下雨。
姜颜栀张望了会,耳边忽炸:“绵绵,你看,他们也许感知到你了,这是他们给你的回应。”
泪水顿时像泄洪般滚滚落下,浸湿整张面庞。
祁淮舟满眼心疼,细细在她后背帮她顺气。
又站了会儿,直至雨滴渐大,祁淮舟才牵着姜颜栀回到车内。
姜颜栀隔着车玻璃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才让陈迟开车。
午饭后,姜颜栀回到尊澜公寓便大睡特睡。
比赛没结束,余婉瑛还在赛场,祁妍可今天不用去Son dieu,便留在公寓学习。
先前分手那日姜倾绵砸坏的钢琴被祁淮舟找人修复,现在还好好保存在公寓的专房里,而祁淮舟作为师父教了祁妍可一会。
傍晚六点左右,姜颜栀突然接到余婉瑛的电话,那头的语气兴奋又焦急。
在得知沪区比赛最后的冠军是一个无师从无机构的女子后,姜颜栀也感到惊诧,捧着手机问:“老师,Son dieu里的学生排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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