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吼声如雷霆万钧，震得周围的空气都泛起了层层涟漪。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如同幽灵般忽然出现在牧凌面前。
老者的目光淡漠，好像世间万物都无法在他心中激起任何波澜。
他紧紧地注视着牧凌，不慌不忙地说：“想要救她也不是不行！老夫给你两个选择！”
牧凌怒目圆睁，眼睛仿佛都要炸裂开来，怒斥道：“什么选择，快说！”
老者微微抬起头，声音平静如水：“第一，你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她的生机；第二，她若死去，你便能通过考核，直接进入明玕宫得到传承！”
被绑着的慕雪笙听后心急如焚，她高声喊道：“夫君，选第二个！不要管我！”
但牧凌摇了摇头，身体颤抖着：
“不…… 不！我选择第一个！”
老者的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波动，他轻声问道：“你真的确定？”
牧凌毫不犹豫，他重重地点头，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大声回答：“我…… 我确定！”
牧凌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慕雪笙，他看到她眼中的泪水在打转，内心如刀绞一般
慕雪笙拼命地扭动着身体，想要挣脱绳索，她的秀发凌乱地散在脸上。
“夫君，你不能这样，你有你的大道要走，我不过是一介女子，我的命不足惜。”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
牧凌缓缓走向慕雪笙，伸出颤抖的手，想要触摸她的脸庞，却被那绳索阻隔。
他的眼神中满是疼惜，轻声说道：“雪笙，你知道吗！你和凌雪一样，在我心中，你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牧凌转身面向老者，“我已决心赴死，还请你遵守诺言，放过雪笙。”
慕雪笙见状，泪水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夫君，若有来世，我定还与你相伴。” 她的声音被呜咽声淹没。
此时，周围的仙阶仿佛也感受到了这凝重的气氛，原本闪烁的光芒变得黯淡无光，周围的云雾不再飘动，静止地悬在空中。
慕雪笙绝望地看着牧凌，她试图用自己的灵力去冲断绳索，可那绳索却纹丝不动。
她的灵力在体内紊乱地运转着，身体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
老者看着他们，沉默良久，终于开口：
“你们这又是何苦？这世间的情爱真的值得你们如此牺牲吗？”
牧凌睁开眼睛，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深情：“你不会懂，她是我生命的全部。”
慕雪笙也大声说道：“我与夫君生死相随，若他死去，我亦不会独活。”
老者微微皱眉，他似乎被他们的话触动了内心深处某些尘封的记忆。
他看着牧凌，缓缓说道：“你可知道，一旦你选择死亡，她也未必能在这世间安然无恙。
这仙路艰险，她一个弱女子，失去了你的庇护……”
“我相信，她定能坚强地活下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