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东西很好查,毕竟杭绸这种名贵的料子,一般都会先紧着主位娘娘使用,卫嬿婉以皇后娘娘查账的名义将记档拿来,海贵人三个字很明显的展现在皇后眼前。
随后,又通过询问其他宫女和内务府的人,因时间相差也不是很远,所以很快就得知了,海贵人身边的叶心在秋天曾拿过好几把芦花回去,说是海贵人要用它插瓶。
毕竟拿芦花插瓶的,目前为止,只有海贵人一人,因此众人印象都很深刻。
杭绸,芦花,这两点都齐了,皇后当即就让素练将海贵人带来,可却被卫嬿婉拦住,卫嬿婉赶紧跪在皇后面前:“皇后娘娘息怒……”
“本宫怎么息怒!这件事情让本宫如何息怒?!!”
“皇后娘娘你想啊,虽说有杭绸和芦花,但没有直接的证据能够证明海贵人害了端慧太子。”卫嬿婉劝道:“皇后娘娘,现在这两点仅仅能说海贵人嫌疑大,但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芦花被子,也无法证明海贵人是用什么样的手法换掉了端慧太子的被子。”
皇后慢慢冷静下来:“海贵人这个毒妇!她为何要对本宫的永琏下手?!永琏何时得罪过她?!!”
在外面的和敬公主听到声音想要进来看看,素练赶忙转移公主的注意力,将公主带去别的地方玩耍。
而此时卫嬿婉趁机为皇后分析情况:“从前乌拉那拉氏有大阿哥,可如今大阿哥都交给纯妃抚养,海贵人又没有孩子。所以可能和夺嫡没有太大的关系。”
“那她为什么要害本宫的永琏?本宫也没有得罪过她呀!”皇后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就泪流满面,突然又想起什么:“本宫罚跪过她,当时她在永琏病重的时候放风筝,所以本宫罚她跪了两个时辰,难道就是那次,她记恨上本宫了?”
“娘娘,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确切的证据,证明是海贵人害了端慧太子。”
“对,对,找证据。”
卫嬿婉低声道:“娘娘,撷芳殿是皇子们的居所,平常去的人并不多,能干这种事儿的,要么就是被买通的下人,要么就是……”
“纯妃!”皇后一下子想到一个人:“绝对是纯妃,皇上膝下只有三个阿哥,有两个都在纯妃名下,那些下人不可能,永琏身边的下人都是本宫彻查过底细的,不过也不能排除。”
皇后立刻叫来素练,让她去重新审问当初伺候二阿哥的下人,同时又让素练去查进出撷芳殿的嫔妃,除了自己、纯妃还有海贵人以外,有没有其他人。
看着皇后虚脱的样子,卫嬿婉赶紧端来一杯参茶:“娘娘,你当心身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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