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璜娶妻当天,慧贵妃亲自操办,一刻也没闲下来。
就连皇后看到都调侃:“你看曦月高兴的,若是她的亲生儿子,恐怕这宴会办的还要大。”
永璜对皇后也不是很亲近,从前还好,但自从富察老夫人死后,永璜打听到一些传言,那就是,自己的生母哲妃的死,与富察老夫人有关系。
然而,对于杀母仇人的女儿,永璜怎么也亲近不起来。
慧贵妃当天很高兴,因此也喝了不少酒,宴会散去,还没走到咸福宫门口,慧贵妃就晕倒了。
齐太医跟着皇上前往山西,虽然没有齐太医,但太医院还有那么多人,皇后只留下一个许太医照看慎嫔,剩下的太医全拉去诊治贵妃。
可毕竟上面的主子叮嘱过,太医院的人又是同一条口舌,因此,对皇后说的只是,贵妃今日过于劳累,再加上有寒症,虽然天气回春,但依旧寒冷。
皇后气急:“皇上特地派个齐太医整治贵妃为何寒症还是一直不见好?你们难道也没有什么办法?”
众太医赶忙跪下请罪:“皇后娘娘恕罪,微臣无能。”
“你们就是无能。”随后,皇后转头吩咐内务府:“去内务府再取一些炭来,把这屋子里烧的热热的。再拿一些保暖的料子给贵妃做成衣服和毯子。”
“嗻。”
卫嬿婉忙给皇后倒了杯茶水:“皇后娘娘息怒,当心身子呀。”
“唉。”皇后转身坐在椅子上:“曦月骤然晕倒,让本宫怎么能不着急?”
看着屋内忙来忙去的太医,卫嬿婉若有所思的说道:“唉,这太医院的太医也不知是怎么当差的,这怎么还越治越差了呢?”
“唉,谁说不是呢?这去年冬日,贵妃宫里就……”皇后“砰”的一声放下茶杯,力道之大,将杯中剩余的水都震了出来。
“皇后娘娘。”
“嬿婉!”皇后微微招手,在耳边低声吩咐了卫嬿婉几句:“一定要小心,希望只是我们想多了,若非真有这人,本宫定饶不了他!”
“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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