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卫嬿婉除了派人悄悄寻来贵妃用药的方子外,还将贵妃喝完的药渣也收集起来,送到宫外找名医检查。
过了几天,卫嬿婉再次来到长春宫,向皇后请安。
皇后示意众人退下,随后低声询问卫嬿婉:“如何,你可查到什么了?”
卫嬿婉拿出两张方子:“这一张是齐太医给贵妃娘娘开的药方,另一张,则嫔妾想办法拿来贵妃的药渣送到宫外查验的。”
皇后拿来两张方子对比,细细看过一遍后猛地抬头,眼神中带着震惊:“贵妃喝的药渣比齐太医开的方子多了两味药。”
卫嬿婉点点头:“不错,那宫外的名医查验后,齐太医开的这方子倒是良药,可若是多加上这两味药,那方子的药性就变了,看上去虽然有所效果,但实际上越治越病,完全就是饮鸩止渴。”
皇后气愤的将方子拍到桌上:“查到是谁的吗?”
卫嬿婉略微有些犹豫:“抓多少的药,用多少的量,这里面讲究太深,除了开方子的大夫以外,无人能衡量的准。况且这件事情太医院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发现,能让太医院统一口径,恐怕只有主子。”
而这紫禁城中真正的主子只有三位皇后,皇上和太后。
皇后摇摇头:“本宫不可能,这齐太医是皇上的人,莫非是皇上?”皇后猛地站起身:“可皇上为何要这样做?”
皇后急的原地转圈,把什么方法都想了。功高震主,冤枉娴贵人:“娴贵人那件事情应该不会,皇上当时已经对曦月做了惩罚。难道是功高正主?不应该啊,只是治水,也碍不到皇上的政事啊,况且,曦月抬旗是皇上亲赐的。”
皇后想破脑袋都想不出皇上为何要这样做。
卫嬿婉想了想:“娘娘有没有想过,或许不是皇上。”
皇后猛地转身看向卫嬿婉:“不可能,曦月和皇额娘从来没有过过节。”
卫嬿婉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听说当年恒娖长公主远嫁准葛尔一事,高斌高大人是出了力的。”
“怎么可能?”皇后上前几步,眼中满是不可置信:“这……那恒娖长公主还在准葛尔呀,皇额娘难道不怕高斌发现后,暗地里让公主不好过吗?”
卫嬿婉摇摇头:“这点就不得而知了。只是,贵妃长年累月的吃这些药,嫔妾问过了,哪怕如今停药再服用良药调养身体,不仅依旧无法有孕,而且……也只能让她多活两年。”
“你说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