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妃失魂落魄的回到春雨舒和馆,荷惜见主子终于回来,赶紧迎上去,却明显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主儿,您怎么了?”
舒妃的语气不容反驳:“你们都下去吧,今天是永玥的三七,都去佛堂陪着他。快去!”
“是。”荷惜一步三回头:“主儿,您放宽心,您身子康健,日后定然还会再有身孕,到时候,十一阿哥没准还会重新投胎回来呢。”
“下去吧。”舒妃支走了所有的宫女太监,独自一人走进空荡荡的春雨舒和馆。
进来后,毫不犹豫的就将门栓插上,随后缓缓走进偏殿,口中还轻生吟唱着皇上第一次见他时,自己唱的《醉花阴》:“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
舒妃一边清唱,一边抚摸着自己为儿子做的衣物,随后来到桌前,看着自己日夜抄写好的御诗。
“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等到夜幕降临,舒妃拿过旁边正燃烧的黄蜡,默默将抄写好的御诗一张一张的点燃:“而今才到当时错,心绪凄迷,红泪偷垂,满眼春风百事非。而今才到当时错,都是错……”
……
春雨舒和馆起火的事情是离得最近的青樱察觉到的。
青樱赶紧指挥三宝去救人。三宝也赶紧边跑边大喊走水了,快救火的话。
太后得知此事后,虽然没有太大的反应,但还觉得有些奇怪,便让福伽悄悄去查。
福伽第二天一早回来禀报:“回太后,舒主儿得知了坐胎药的真相,昨个下午见完皇上回来后就把自己关在春雨舒和馆内,遣散了所有的宫女太监自焚而亡。”
“唉,说她痴,她还真是痴。”太后又问道:“还查到别的吗?”
福伽道:“又,奴婢查到,舒主儿当年怀十一阿哥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动手脚,在得知坐胎药也有保胎的作用后,便隔上几天就喝一碗坐胎药来保胎。”
“什么?!”那坐胎药是避子药的事情,太后是知道的,毕竟这一开始就是齐汝开的:“唉,真是天不佑她,难怪十一阿哥生下来天生体弱,这怀胎十月居然还喝避子汤,孩子不弱就怪了。”
福伽道:“是啊,舒主儿本身就是为保胎,所以这事儿也做的隐蔽,若不是舒主儿死了,还真是不知道内情。唉,舒主儿可能也无法接受这个事情吧。”
“唉,这换哪个母亲都不能接受。”太后默默在心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最后结束今日的诵经:“恒娖那边如何了?”
福伽叹了口气:“听闻赐婚的圣旨,这几天就该送出去了。”
“我可怜的女儿啊,哪怕如今哀家贵为太后,居然还是让我的女儿受这等奇耻大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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