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
弘曕的手下赶紧道:“王爷,咱们此次是押送犯人,还是先进宫吧。”
“进什么宫!”弘曕一鞭子抽开下人:“本王现在要去打猎!”
一旁的副将一听这可了不得:“王爷,万万不可!还是押解犯人要紧,等事后,微臣再陪王爷一起去猎场打猎。”
“我不要,我现在就去!通通不许拦着本王!”弘曕一甩鞭子,直接往猎场策马奔去,这乌央乌央的押解大队,顿时群龙无首,又因挤在城门口后面的进不来,里头的也出不去,一时间乱作一团。
元澈出面调解,又以这并不是皇上安排自己的活,自己没有令牌不好调动大军为由,让解压大队先在城外驻扎,等果亲王回来再说。
如今,这也算最好的法子,毕竟令牌被果亲王拿走了,大军只好驻扎在城外。
……
金殿内,皇上听闻此事龙颜大怒,气的把折子和茶杯摔了一地:“朕看朕平常真是太惯着他了,竟直接将大军和犯人就这么晾在城外,自己跑去打猎!”
进忠赶紧捡拾那些掉到地上的奏折:“皇上息怒,您当心身子呀!好歹有慎郡王出面调解,可惜慎郡王没有令牌,无法调动大军,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呀。”
皇上立刻命人将令牌交由慎郡王,让他先带着大军进京来。
进忠赶紧派人去办。
弘曕去的时候基本上没有什么猎物了,绕了一圈就打到一只兔子,还有一只落单的大雁。
回来后就得知,慎郡王已经带着大军和犯人进京面圣了,气的在紫禁城门口守着,人一出来就上去打。
一时间乱翻了天,慎君王亲女听闻此事,当天下午就拿着自己多罗格格的腰牌进宫去见了太后。
玉娆当初在慎郡王死后悲痛欲绝,不到一年便跟着去了,就留下这么一个女儿。
太后看着与她妹妹有七八分相似的孩子,仿佛见到了自己妹妹年幼时:“恒婵来了,快坐。”
“臣女给太后请安。”
“怎的如此生份,以往来时不是还叫姨娘(相当于姨妈)吗?”
县主面色不好:“臣女不敢。”
太后见此情况,赶紧看向福伽,福伽也将刚刚得知的消息告知太后:“什么?!弘曕把元澈打了?!”
“太后,臣女自知兄长与您并无血缘关系,兄长再怎么说也是额娘的养子,承袭了我阿玛一脉,是大清朝的郡王,虽比不上亲王,但也是正儿八经的王爷。”
太后也了解到,是弘曕回来时,临近京城了,非要嚷嚷着去打猎,把大军和犯人都晾在城外,皇上这才让元澈带着令牌调动大军,结果弘曕回来就把人家打了。
太后表示,自己一定会还元澈一个公道,让恒婵先回去。
“既然太后说会给兄长一个公道,那臣女便先告退了。”
“福伽,送县主。”
“是。”
……
注:亲王的女儿称和硕格格,世子和郡王的女儿称多罗格格,嫡福晋所出的叫县主,侧福晋所出的叫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