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上,木碗孤零零的立着,里边还有两块大饼,这是牛春花特意给陈选生留下的,若不然,以现在的世道,哪可能还有剩饭。
这会儿陈选生也是饿极了,顾不上这么多抄手就抓住一块往嘴里塞,可还没等下咽,整个人就像电脑卡机了一般,眼睛往外翻,手不停提着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
呸!呸!呸!
这特么也太硬了吧?
这怎么吃得下!
刹那间,陈选生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
将大饼喷到地上,陈选生还是感到卡喉咙,像是被几十根细针猛戳过去。
咕嘟咕嘟,连续喝了一肚子水,陈选生的情况才好上一些,只是他还没明白,不应该?
粗粮不是这口味的啊!!!
前世养生热潮席卷互联网,陈选生也跟风了一把,吃了几顿粗粮,那滋味怎么说呢?就像在喝没啥味的糊糊。
嗯,实在不咋地。
可书咋怎么样,也没现在这玩意难吃啊!
丫的,卡嗓子。
不仅如此,还硬邦邦的,陈选生把核桃试了一下,竟然核桃碎了这大饼都没坏……
“爹?你醒啦?”忽然陈选生身后传来一阵怯微微的声音。
往后看,是个不太高的黄毛丫头。
嗯,名副其实的黄毛丫头。
头发稀稀落落,微黄,像极了秋天里干枯的叶子。
丫头叫陈落月,是陈选生的大女儿,前不久刚满三岁,这会儿穿着身满是补丁厚厚的衣服,走起路来,像极了北极上的胖企鹅。
“哎哟,爹的乖女儿哦。”
这会儿陈选生可顾不上什么大饼了,弯下腰就将陈落月一把抱了起来,艾玛别说,还怪沉的。
这具身体的原身其他方面不咋地,但如果说还有啥优点的话,疼孩子可能是为数不多的一个了。
跟女儿互动一会儿,陈选生瞧见陈落月的小眼睛总是不停往身后瞟,回过头去看,却是见她在盯着桌上那一块多一点的大饼。
瞧着,小落月那哈喇子就快要滴到地上去了。
“没吃饱?”
“被区别对待了?”
陈选生眉头微皱,实话实说这的确是他的第一想法,嗯,虽然有些白眼狼的意思。
但很快这荒谬想法就被他给否掉了。
牛春花有多宠原身,自己通过记忆是知道的,怎么可能区别对待原身的儿女呢?要说区别对待,也是偏爱。
再说了,这年头没吃饱才是常态吧,纵使是自己家,能吃个七八分已经是顶顶好了,而小孩子胃口不大,吃一点就饱了,然后很快就又饿了。
“来,落月,这块小的给你,慢点吃,别噎着了,那里有水。”
陈选生将先前自己啃过的大饼拿给陈落月,也没管干不干净,这年头,可没人在乎这些东西。
又将陈落月抱上凳子上,这会儿陈选生可有经验了,一口一口慢慢吃,倒也没在噎着,别说,略微还有一些玉米的甜味。
“家里就你一个吗?哥哥姐姐呢?”陈选生问道。
他问的是原身大哥二哥的子女。
通过记忆,陈选生也不得不感叹,自己家族确实壮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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