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虽然并不是龙骧道院中的主流功法,但作为龙骧道院,比较出名的金系功法之一,不但是许多筑基期,金灵根弟子们的首选,更是现在这些炼气期弟子所修功法的未来进阶功法,还是有很多值得讲的地方。
只是听着听着,白不悔赫然发现,张景渊对《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居然远在她之上,有很多的话,都让她有种豁然开朗,醍醐灌顶,茅塞顿开的感觉。
一时间,着实受益良多。
这让她怎么能接受得了,她在《裂天金猿神功上面浸淫的时间,比张景渊修行的时间都还要长得多,而且平日里,她也未曾听张景渊有曾主动讲,自己对《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和感悟。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是金丹期,张景渊才筑基期,她比张景渊还足足高了一个大境界。
作为高一个境界的修士,在自己主修的功法上,能从一个平日里压根没提过此功法的筑基修士中,收益良多,她怎么会没有一种,自己这几十年,完全是活在狗身上的感觉?
这信念怎么可能不崩塌?
这差距着实大的的,都有些让人绝望了!
而且她现在忽然有了新的明悟,她跟张景渊最大的差距,或许并不是在灵根之上,而是在悟性上。
如果说张景渊的悟性,如同皓日一般,光芒四射,耀眼夺目,那她顶多就是天空中,无数繁星中的一颗。
至于其他人?
呵呵,连萤火虫都算不上。
她此时已然有种感觉,天下修士悟性共一石,而张景渊独占九斗,余者共分一斗。
夸张吗?
夸张,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也算是有些理解,为什么赵世文和袁子凡等这些仙二代,蒙荫首席,贴张景渊贴的这么死,这么近。
这要是但凡见过张景渊在功法神通上的天赋,被指点过,那还不赶紧死死抱着张景渊的大腿,真是脑子有问题,得了什么大病。
甚至在之前,她还觉得赵世文他们进步神速,也不是那么的无药可救。
但现在,亲自听张景渊讲课之后,她对赵世文等人的评价,不由自主的再次回到了十来年前,依旧是一群废物。
在得到张景渊这么多的指点教导,还混成这幅模样,至今连一个筑基都没有出来,不是废物又是什么?
见白不悔的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时而凝神静听,沉醉其中,使得咬牙切齿,看向他的眼神,有厉芒迸出。
张景渊怎么可能不知道,白不悔现在心中究竟在想什么,是不是恨他恨得牙根痒痒。
见状,他心中不由闪过一丝玩味的笑容。
要知道,他之所以能对《裂天金猿神功有着如此非凡的了解,他本身的天资,经验,修为固然是比较重要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在前世,白不悔没少跟他交流过《裂天金猿神功。
对,没错,他现在讲的很多关于《裂天金猿神功的理解,领悟,其实都是从前世的白不悔嘴中获得的。
换句话说,他不过是将前世白不悔讲给他的那些东西,说给了现在这一世的白不悔而已。
二百四十天,不足十个月,对于张景渊来说,不过是弹指一挥间而已,很快这二百四十天便过去了。
然而就在张景渊讲完自己这二百四十天的最后一课时,他刚刚飞到天柱峰,就遇到恭候他多时的白不悔。
“曲院长找我?”
听白不悔这么一说,张景渊不由神情微动,诧异的看向了白不悔。
“当然了,要不然我怎么会在此等你。”
白不悔若无其事的说道。
“其实你可以去课堂上等我下课,那样就不用在这里,白白的浪费时间了。”
一眼看出白不悔的小心思,张景渊笑着说道。
果不其然,他此话一出,白不悔瞬间破防了,不由杏眼圆瞪,气鼓鼓的看着张景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