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的心脏猛烈跳了一拍,有些呆愣地道:“为什么问我愿不愿意?”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你真是好敏锐,”云秋奇道:“反应一点不像一个普通的小孩,正常来说,不是应该很惊喜的吗?”
“……”仿佛被人看穿是二十几岁的老阿姨了,冷衣连忙打哈哈,“我只是觉得天上不会掉馅饼,拿到第一名对现在的我来说不可能吧,除非使一些特殊的手段哈哈。”
云秋旋即接道,“就是一些特殊手段。”她笑得别有深意,“所以,你愿意吗?”
冷衣忽然觉得背后发凉,不知道该怎么接。特殊手段……是她想的那个特殊手段吗?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你真的不明白?”
冷衣哑然,湛蓝的大眼睛流露出惊恐迷茫的情绪。
此时夜幕已降临,器乐房笼罩在阴暗里,她们两人被黑暗修饰成在角落密谋的阴险之辈。
云秋的气息如兰吹拂,她告诉冷衣,考核的试题主要由教习嬷嬷和四位花魁制定,由胡妈妈一人裁判。这就说明老师们是出题者,阅卷人只有胡妈妈一个,想在胡妈妈那里找捷径基本不可能,所以与教习嬷嬷和花魁们打好关系尤其重要。
“我为你做事,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内心挣扎良久,冷衣还是屈服于云秋的威逼利诱。
云秋说:“器乐考核的试题我可以出只有你才会的题目,你只需要这样……”
云秋低下身子在冷衣的耳边小声说着,魅惑的低声听起来像毒蛇吐信一样让冷衣不自觉打冷颤。
听了云秋的计划,冷衣心里苦笑一声,骂道果然不是什么好事,但她还是答应了。
目前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走出器乐房冷衣就打了一个寒颤,她出的一身冷汗经由深秋的晚风这么一吹加倍寒冷了。
她抬眼望去,四周皆是树木枯败的景色,与她一来到风香楼看见的盎然深绿截然不同,仿佛是风香楼这个吃人的妖怪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外人只能看到姑娘的花容月貌,又怎会了解她们内里那颗黑心呢。
胡妈妈、云秋都是一路货色,都想利用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她目前完全没有力量去反抗,完全没有……每次想到这她都满腔怒火又无能为力,却也没有任何时候比此刻更渴望权力了。
晚上的舞蹈课学习的新舞是新学的古筝曲《归去来兮》的舞蹈,云秋晚上有客人要招待所以由她的侍女来配乐,由暖冬和楚嬷嬷一同教授。
冷衣并没有单独学习而和其他姑娘一起学习新舞,虽然知道自己和别人的差距非常大但她依然努力学着舞蹈动作,只不过那个楚嬷嬷看见冷衣跳舞嘲笑连连,说像一只小山鸡跳舞,这个比喻也把夏花和弄月她们逗笑了,暖冬则没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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