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们得令自然照做,只是动作粗暴至极,铃草的鲜血又汩汩流出。云秋的脸铁青了,呵斥道少让她流血,否则你们的喉咙也像她一样刺穿。丫鬟们面色发白,动作这才轻柔下来,还拿碎布堵住铃草的伤口,把铃草拖进地牢。
冷衣松了口气,她知道,云秋即使态度不好,也是为了救铃草的。
之后云秋又叹气道:“你们都下去,一身血腥味我几乎不能呼吸了。当然这里最臭的这个小鬼,没办法我得忍着啊,早点把事情办完早点回去喝酒。”说起这个小鬼的时候云秋才正眼看冷衣一眼,冷衣连忙翻了个白眼给她。
“不必脏了云秋花魁的手,可以让奴婢来。”晴春的贴身侍女小屏低声道,并没有离开。
云秋摆摆手:“不不不,论折磨人的手段你还嫩着,把毒药解药都留下你也走吧,去服侍你家小姐。”
小屏迟疑了一下,听令离开了。这下刑房里只剩下冷衣、云秋和倚莲三人。
“呼,累死了。”清场之后云秋也不再伪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连花魁的优雅与得体都抛弃了,这个时候她难得流露出普通十六岁女孩的一面。她懒懒地看着冷衣:“没想到我会为了你这丫头跑来这里。”
“幸好你赶过来了,不然我会为了活命把一切都说出来。”冷衣语气冷硬。
“这样的话你供出暖冬姐姐会比较可信哦,现在最大的嫌疑人可是她呢。”云秋笑道。
冷衣皱眉:“不给我解绑?我现在很痛好不好!”
云秋笑着:“好好好,倚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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