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衣霎时没了声,她没什么底气说她不冷。练舞时是不怎么感觉到冷的,但现在出来久了就不是了。
小胜一场的吟九笑眼弯弯,好奇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这可打开冷衣的话匣子了,冷衣把昨晚练剑的经过和清游怀楼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倾诉出来,当然不会漏掉对清游失约的控诉:“说好让我在这里等他,可天完全黑了他还没来,我哪里知道密道怎么进?他不会存心想冷死我吧。”
“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清游他们是有点不厚道了。”吟九听完后轻叹。
冷衣一喜,难得吟九站在她这边。
“我带你进去吧。”吟九一边说,一边解下他的大氅朝冷衣走来,冷衣有所预感,但带着吟九热度的大氅披在她肩上的时候仍有种被震撼的感觉。太暖了,一下子就像进入火炉里面,眼睛也像是被暖气糊了眼一样。
“你干嘛给我穿?我身体可比你抗冻。”
吟九还在给冷衣系上带子,听她的话可笑了,“大小姐,怎么得了便宜也没句好话呀,不应该说谢谢么。”
吟九这么说,冷衣被寒风冻得梆硬的脸皮又变成纸那样薄了,不知道哪门子的羞耻心理作祟,好话就是没法对着吟九那张脸说出口。
一定是吟九的脸太欠的问题,一定是。
“你要怎么带我进去?”
“走密道呀。”吟九笑盈盈地说,语气轻快得宛如春风,然后没反应过来他做了什么,冷衣脑袋深处传来一阵眩晕感,然后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