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就算捕食者不知道其拥有者长什么样,也一定知道这款武器长什么样。
叫什么名字。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超英头次掉马的羞耻经历,但…羞耻归羞耻…感觉真的很爽…
封翟说自己是心服拥有者时,甚至猜到了对方可能的反应。诸如崇拜敬畏仰慕什么的…
却不想完全是意淫,人家压根就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呢?这两年,生机仅成功售出「蜓翼-螺旋桨」这一款心服。
震惊过后,大家很快想到更深层。
封翟眉头往下一压,借着集邮勋的掩饰摸向工具包,工具包里分门别类,单是枪就有三把,他准确摸到离手最远的一柄银底包铜手枪。
二三米的距离不过咫尺之遥,一九九配合度极高得让开出路,刺针弹出的瞬间,枪口朝瞄准的目标飞速咬去。
当冷鸢察觉到危机时,身体没能跟上她的反应。
探测仪准确无误得砸在防化服对应的靶点上,针尖如刺豆腐一般穿过生物隔膜笔直扎进皮肤。
这是…冷鸢抬手想要摸摸麻痹的脖颈,立刻就被制住。
“别乱动,会死人的。”封翟语气森然,推下注射器。
像毒蛇开出了两个口子,无数毒蚁钻进去噬咬,感觉…很熟悉,熟悉到她一下就想起这东西的名字。以及它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不可置信得抬眼看去,头盔内的设备光点一闪一闪,隐约可见薄唇上坚毅挺拔的鼻梁,和黑洞内射出的无情寒光。
前面还说像故人,后头就怀疑自己不是人?
有什么东西怦怦直跳,胀得大脑隐隐作痛,这种感觉,果然不论多少次,都很糟糕。
冷鸢压住上涌的戾气,低吟一句,“你是国佣兵?”
“……”
封翟眉头还没松开,先将队内通话变成单向,大白话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唱鹤形语?
甚至…标准得让他羞愧。
“指标枪没有告诉你答案吗?”少女音色明明属于甜蜜类型,却透着一种冷到骨子里的愤怒。
封翟怔忪片刻,看了眼还有一半空白的血槽,放轻手下动作,“既然你知道这是什么,应该也清楚,获得准确答案需要时间。”
话这么说,疑心已经消退大半,他收起枪,低声道歉,问了另一个问题:“你是谍杀士?”
b国除了明面上保卫人民的各种组织,还有三大暗岗。巡卫兵不用暗语,雇佣军只有男性,那就只剩杀手团了。
冷鸢没有直接回答,“你觉得我隐藏信息有错吗?”
这种明着问不出话的感觉,是真黑雀了。
“…你没错。是我太敏感,”封翟退开一步,“真遗憾,相悖的条规,注定我们无法友好相处。”
冷鸢摸了摸脖子,淡淡开口,“没关系,谁强听谁的。”
平白无故挨一针也不是没好处,那一团疙瘩终于淘出来一点清晰有用的记忆。
视线越过男人肩膀,冷鸢退开数步,望向黑暗中的上升通道口,直到和封翟平视,才问出了此刻关心的问题。
“你们怎么也会来地磁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