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穿着一件红色的袍子,修建得还算得体,这是一名伺服机仆,通常可以在那些注重隐私与保密的贵族府邸见到,毕竟普通的仆人可能泄密与背叛,但机仆,绝对不会,所以这些掌握着大量秘密的贵族,便热衷于这些服务性的机仆。
机械神教也难得地,多考虑了一下舒适性,他们对这种机仆进行了大量的改造,身上那些会让人不适的机械部分都被盖在了袍子是人脸,换而言之,看起来更像是个人,你不会第一眼就认出他是机仆,像是个略显呆滞的仆人。
但这也不绝对,你依旧可以从他笨拙的反应,以及合成的声音中窥见他的真身,其机械眼球上的闪光也是藏不住的,这貌似也是刻意为之,机械神教以此避免这种机仆作为暗杀工具,以及间谍被混沌叛徒利用,反过来无声无息地渗透帝国的贵族阶层。
….
机仆带走了镜头,德鲁瓦则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长面包,将果酱放在桌上,就着他刚刚倒得美酒喝了一口,他表情微妙,回味着嘴中的美酒,酒水下肚后缓缓开口。
佩卓尼拉毫不留情地把德鲁瓦又一次的调情怼了回去,她早就习惯了,甚至不想看他一眼。
她又一次撕下了手中的记事本书页,揉碎后将其扔向了垃圾桶,她将其高高地抛了起来,似乎像是在找乐子,那纸团从空中飞过,精准地落进了纸框里。
德鲁瓦瞥了眼那落进的纸团,回过头来望向她,
他的语调中依旧带着挑逗的意思,但佩卓尼拉这一次却没有尖酸的讽刺,他书写着嘴里念念有词,
佩卓尼拉在笔记本上写着,但她的记忆螺旋中除了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外,一点可书可写的内容都没有,她写着写着,把刚刚德鲁瓦说的垃圾话也不自觉地写了上去。
她看着那一行字恼火地叹息一句,将其撕了下来后捏成一团抛了出去,随后一下子靠在沙发上朝一旁的服务机仆打了个响指,
德鲁瓦看着走过的机仆笑了笑,他靠在沙发上,一只手搭在靠背的顶端,
德鲁瓦再次笑了笑,他靠在沙发背上微微耸肩,
「奥尔加?他有什么用?只不过是个无聊且无趣的老头而已,我之前路过餐厅,就看见
他在里面吹牛,所以我才到这儿来的,离他远点。」
佩卓尼拉如此的尖酸地评价道,但她的话也不算错,奥尔加先生是宣讲者们的领袖,至少理论上是,他曾经是一名国教宣教士,以热情十射以及能言善辩着称,曾经在多个不曾信仰帝皇的星球传教,并让他们皈依了国教信仰。
….
有人评价他说,星际战士用爆弹枪作为武器,而他,则以圣言录作为武器,把他射向混沌恶魔,连邪神都会高声赞扬帝国与帝皇的伟大,并全心全意地遵圣言录中的内容为尊。
据说,基里曼非常的欣赏他,虽然不尽认同他的宗教信仰,事实上一直有关基里曼反对帝国国教,以及与主教争吵的传言,但那些都被严格地作为混沌分裂的把戏严加禁止,就算在一直提倡畅所欲言,言者无罪的宣讲者内部,也是如此。
但无论是否与国教有所争执,但奥尔加的确非常受基里曼的信任与赏识,所以他任命他为宣讲者们的领袖,担任这一重要的职务。
但宣讲者组织毕竟不是军队,没有什么等级观念,以及纪律,所以他那宣讲者头领的头衔,更多时候,只能换来大家的一句加薪新的恭维,没认真地把他当回事。
毕竟奥尔加就与大多数的国教宣教士一样,热情但却愚蠢,在佩卓尼拉看来,他们就像是一群狂热的傻瓜,总是喋喋不休地念着他们的圣言录,并且要所有人都听见,所以她在路过餐厅时,一听见他的声音就调头离开了。
佩卓尼拉听闻一下子从沙发里蹦了起来,她站在那儿瞪大那绿色的眼睛盯着德鲁瓦,那算是她有史以来,看自己最久的一次了。
佩卓尼拉说着立刻抓起手边的包准备出发,她从沙发后面走过去,德鲁瓦靠在上面仰起头来瞥向她的方向,
她停了下来,正如德鲁瓦所希望的那样,后者笑着靠回在沙发上举起一只手,看似在打量自己的指甲,
佩卓尼拉停在门口,回头朝德鲁瓦看来,她沉默片刻后叹了口气,
德鲁瓦无声地笑了笑,他靠在沙发上耸了耸肩,
佩卓尼拉略显惊讶的味道,但德鲁瓦却依旧面带微笑,他靠在沙发上喝了口酒,
佩卓尼拉滴咕着,她不知道后面的德鲁瓦听见没有,但后者却轻快地耸了耸肩,
佩卓尼拉长叹了口气,她将包跨在了肩上,把包口伸出来的一本黄色书籍往里塞了一些,德鲁瓦注意到了那本书,那不是国教的书本,也不是他认识的任何文献,他似乎看见了其上的一个圆圈,以及书壳上的名字。
第五邪神.......还是什么来着?
但还没等德鲁瓦看清,那本书就被佩卓尼拉塞进了包里,并把帆布盖上了,她转过身去摁下了门边的按钮,大门随即打开,她站在门口朝他微微撇头看来,去吧,我晚上会来的。」
佩卓尼拉说罢就走了出去,身后的大门也随之立刻落下了,舱门闭合在这里便只剩下了德鲁瓦,以及他身后活动的服务机仆,他将原本是佩卓尼拉的午餐端了过来。
德鲁瓦看了看那托盘上的食物轻声笑了笑,现在他知道佩卓尼拉出身高贵了,
战锤:以帝皇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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