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哭哭啼啼,简单的几句话,竟然有这种效果。
何雨柱也懒得去插嘴解释,静静的看着秦淮茹的演技输出。
二大爷刘海中皱着眉头一心只想去治何雨柱,可也要找到具体的原因才行。
“淮茹,你说何雨柱对你做了什么,有二大爷在,还由不得何雨柱放肆!”
此刻两个大爷一前一后的开口,秦淮茹干脆身子骨一软坐倒在地上单手撑在地上以泪洗面的开口。
“大家都知道,我现在下了崽,最近完全出不了水,现在小孩子争取要喝,今天柱子带了饭盒回来,我就想问问他,可他竟然推我,还伤到了我家的孩子。”
解释完毕,秦淮茹继续捧脸哭泣。
在何雨柱看来,恐怕秦淮茹已经哭不出来了。
用捧脸的方式,只需要放出来哭泣的声音就能瞒天过海。
“真是精彩啊!”何雨柱忍不住要对秦淮茹的演技竖一个大拇指。
就一场哭戏就能带动全院人不分青红皂白的敌对自己。
“何雨柱,我发现你在轧钢厂上班后就飘了是吧,饭盒也不给带了,脾气还变的这么古怪,别人秦淮茹哪里得罪你了,你还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手,你快点把饭盒拿出来给秦淮茹家!”
三大爷阎埠贵可知道养孩子的辛苦,现在秦淮茹家一个稍大的棒梗一个还在怀抱的小当。
都是为人父母,自然知道带小孩子的辛苦,不就是饭盒嘛,给别人吃几顿,难不成还能饿死。
正在全院闹哄哄的时候,一个佝偻着腰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杵着拐杖走了出来。
聋老太看了一眼何雨柱摇摇头,再看了一眼秦淮茹眼神中流露出可怜的神色开口:
“柱子,你爹跑了后,全院的人多少都帮过你,这做人得知恩图报,不能做白眼狼啊!”
秦淮茹透过手指的缝隙,看到是后院的聋老太太也出来替自己说话,哭的更加大声了。
而现在不止是前院和后院,也包括周围胡同里好事的人也统统涌进何雨柱所在的四合院。
现场堪比光看大型唱戏的场面,在不断的你一言我一句的声音中,何雨柱所作所为变的更加离谱。
有说何雨柱占秦淮茹便宜,也有说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被贾张氏给撞见了,更有甚者说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话。
“其实你们别吓到柱子了,他也没对我做什么,现在开始,只要柱子,重新拿饭盒给我们家就行了,我就能原谅他了。”
说完这句话,秦淮茹嘴角上扬,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何雨柱听到秦淮茹的话,总算明白秦淮茹的目的是什么。
想利用现场百十号人给自己压力,让他把铁盒饼干饭盒统统给她家。
何雨柱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极品,都逼我是吧。
何雨柱双手插兜,看向秦淮茹,还在演戏,一咬牙:“秦淮茹,你搁着唱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