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着兜里的干柿子,何雨柱想想下午时间还挺早。
“一样的克数,这样,兄弟我们这朋友交定了,你有多少,我全收,一千块一个,只要你卖给我,我还能加价!”
花这么多的大价钱,来收自己手里的干柿子。
可毕竟在一个四合院生活,停下来,一回头:‘一大爷,你找我做什么?’
“那什么意思啊?”何雨柱完全没明白。
在金爷邀请何雨柱坐下后,直接开门见山的问:‘兄弟,咱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你是不是干土耗子的啊?’
还有土耗子是什么意思,这个何雨柱不明白。
何雨柱虽然讨厌老太太,可既然是老爷子发话了,又没有用自己的钱,何雨柱倒是挺乐意帮忙。
何雨柱本想大吼一声叫贼,可大晚上也不想打草惊蛇了。
不过在何雨柱看来,黑夜降临,总觉得四合院阴森森的感觉。
回到四合院何雨柱看到家里的门开着。
“这两道菜里面,哥要加点东西。”何雨柱想到一个对付不请自来,竟然偷摸着进自己家偷吃的人。
金爷笑嘻嘻的说着,直接就把干柿子往自己兜里放进去:“兄弟,你等等我,我去拿钱。”
“今天什么风把柱子兄弟吹到我这来了啊?”金爷笑嘻嘻的咧开嘴,嘴里那颗金牙在灯光下闪着一丝金光。
“既然兄弟不想说,那就算了,可我告诉你,你这次也是来卖干柿子的对吧?”
“土耗子就是盗墓的人的称呼。”金爷这么一提。
“也不是。”易中海着急的说着。
金爷眯缝着眼睛其实已经看到何雨柱兜里那一坨很大的玩意。
“这样兄弟,你有多少干柿子,全部卖给我,我收!”说完金爷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秤,把干柿子往上一放。
听到易中海的话,何雨柱笑了:“一大爷你不是和我过不去,你是和自己过不去,你只要不惹我,咋们井水不犯河水,你知道吗?”
何雨柱只是来卖干柿子,而且金爷也给的起价。
平时老爷子也没什么爱好,喜欢打开何雨柱送给他的收音机听里面唱戏。
“哥,老爷子我都是牵着他往家里吃饭的。”
“土耗子?什么意思?”何雨柱可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当何雨柱打开灯这才发现,原来是家里桌上雨水给自己留的饭菜已经少了一大半。
“可伱上次给我的东西,上面明显有土味!”金爷笑嘻嘻的眯缝着眼睛一副狡猾的神色,何雨柱看的出来。
雨水正在开着窗写作业了。
“好。”说吧,何雨柱点头跟着金爷往店后的院子走去。
所以甭管是不是奸商,只要金爷给的钱可以,那就行了。
何雨柱都不知道这一大爷还有脸来找自己干嘛。
目测看着周围没别人,就家里有三小孩,在院子里面跑着。
老爷子也是一个实在人,丝毫不作,也非常的大方,直接把干柿子按在何雨柱手里。
“柱子兄弟,要不来后院我们一边喝茶一边谈谈?”
听到易中海这句话,何雨柱好像明白了。
“上茶啊。”金爷吩咐一句,有请何雨柱进屋里谈。
在金爷吩咐店小二出去看铺子后,很快何雨柱感受到金爷的实力。
啥意思了,意思就是让何雨柱去医院陪着。
一块干柿子能换八百块钱,在这个月收入二十左右一个月的年代。
就在这个时候,易中海的声音响起来:‘柱子,你在家啊,我刚才找你,雨水说你不在家。’
都怪院子黑漆漆的也没有一个电灯照明,只能靠着一点点的月光。
给老太太垫付了两百块医药费后,何雨柱匆匆忙忙的揣着干柿子去王府井。
可金爷一定要留何雨柱下来吃个饭。
“以前是咱们家没钱,什么都紧巴巴的过,现在有钱了,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要真的下老鼠药毒死棒梗,这就真的没必要了,雨水这样一说,何雨柱笑起来。
一沓子的大团结,何雨柱一遍又一遍的数了好几遍。
“金爷,你古董生意做的可真厉害,这小一个鼻烟壶,就卖了两百块啊。”
金爷看着一旁的翻译,正在胡吹瞎说,一副市井商人开张吃三年的既视感。
何雨柱正要通过穿堂进正院。
“不是,我是说老太太需要人照顾。”
“兄弟,虽然我不知道你这干柿子到底从哪弄来的,我想问你,这干柿子你没卖给别人吧?”
何雨柱自然明白,就刚才金爷几句话的忽悠之下那几毛钱一斤的地摊货就让外国友人买去了。
易中海看着何雨柱:‘我想找你谈谈老太太住医院的事情。’
一路问着位置,何雨柱骑着自行车很快便来到售货员提供的位置。
听到金爷问,何雨柱点头从包里摸出干柿子,放在桌子上。
回到家何雨柱对屋里面的雨水开口:“雨水,晚上在家,客厅也要把灯打开啊。”
“金爷,你放心,只要我想卖,我就找你。”
潘家园古玩市场?
何雨柱倒是知道有这么一个专门买卖古董的地方。
易中海和四合院左邻右舍的帮助下,老太坐上往医院里去的救护车上。
听着何雨柱的话,易中海只好点头:‘我听说医药费你已经垫付了两百,估计是足够用了,对了,柱子,其实一大爷并不是和你过不去知道吗?’
在四九城最繁华的位置有一个家带店的铺子,已经非常少见了。
并且何雨柱还是不明白,曹老爷子从哪里弄来的这么多的干柿子。
金爷人如其名,就是嘴里有一颗牙按照他的说法是从一具古尸上掰下来,再把自己的牙掰下来一颗,把金牙给安了上去。
“没事,哥有的是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我服了,一大爷,这路灯的钱,我出了,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何雨柱说完转身往后院走了去。
在黑漆漆的后院,也就只有刘海中家和许大茂家有灯光,老爷子家一盏微微的亮光透过窗户摇摆不定。
“怪渗人的啊!”何雨柱提了一句,走上前去敲门:‘老爷子,是我,何雨柱。’